李俨大笑,“说不定,就是你们自导自演,合伙为了栽赃陷害我!”
叶凌无语,给了他一脚,“我踏马神经病吧?我自导自演,把自己送进大牢,还受刑,我多想不开?”
绮罗道“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是不是?”
绮罗将手背到身后,“你把我扔到河边,我本以为你会把我杀了,没曾想你竟留了我一命,后来,我一直潜伏在暗中打探,当知县大人问你的锦囊时,我就在公堂的后面,听你们讲话。”
李俨看了她一眼,绮罗冷笑了一声。
“二夫人给你的锦囊绣着荷花,而另一个,绣着牡丹的,就是大夫人给你的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先前听心莲说过,二夫人与大夫人绣工恰巧相反,大夫人喜爱富贵之花,因此锦囊多是牡丹,而你说二夫人将你的锦囊不小心弄烂,我想,就是你故意的将这马钱子撒在她厢房里诬陷她吧。”
李俨似乎想做最后的挣扎,他微微开口,“就……凭这些?”
叶凌道“自然不是!你知道谢香凝为何突然要来牢中给我送饭?哼,她来,跟我说她亲耳听到你与大夫人的对话,你们二人要害我,她让我提防着你们,她还说已经跟知县大人禀报,我当时自然不相信她,于是在她走后,我用绮罗给我的银针试了那碗汤,果真有毒,于是我假装自己喝下,让知县大人对外宣布我已死。”
绮罗点点头,“我在公堂后听到二夫人与大夫人对话,大夫人果真沉不住气要嫁祸给二夫人,所以那时,我们就断定,凶手定是你二人!”
“进来!”孟大人朝外喊了一嗓子。
只见两个男人畏畏缩缩的走进来,叶凌仔细一瞧,这似乎有些眼熟。
再一看,这不是那个药铺老板和管厨房的下人?
“跪下!”孟大人喝了他们一句。
他二人哆哆嗦嗦的跪下。
叶凌恰着胳膊,嘴角上斜。
“哼,居然是你们,所谓的证人?”
“这……”他二人这无处安放的手和飘忽不定的目光直让叶凌想上前揍他们一顿。
“孟大人,这是……”知县大人问道。
“你们自己说。”孟大人道。
那下人情绪倒是颇为激动,“大人!大人原谅小人啊,都是李俨买通我们,他给了我们银子我们才诬陷的叶姑娘啊!不管我们的事啊!”
“是啊是啊!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是李俨买了一两砒霜!不是叶姑娘!”
叶凌心想,她这冤屈可终于洗脱了,可喜可贺。
“李俨!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知县大人喝道。
李俨紧闭着双眸,他咬紧牙关,如今,就算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
叶凌甩甩衣袖,“哼,若你再不承认也无妨,我这证据一大堆,够跟你聊上一日的。”
他轻闷一口气,攥着双拳,“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那日你撞我之后。”
“我撞你?”
“不错,那日你匆匆忙忙的从后院走来,正巧撞到在凌霄树后的我,可你未抬头,仅说了句抱歉,当时我就起了疑心,后院都知道是香凝居住的地方,平日里莫说是下人,丫鬟也不常来,因为香凝喜静,可你却来到后院,你可别说是来赏花的,于是我去香凝的厢房,却恰巧看到地板上的马钱子,本来不在意,但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将这土给沾上不少,手上的土还没来得及拍下,就被绮罗看到,由此断定,这土是马钱子,而香凝又不小心将你的锦囊弄烂,况且,员外也中了马钱子毒,我想,二者总会有些关系。”
李俨拍着手掌,轻笑一番。
“精彩。”
“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