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有!这是前日才……”
这姑娘说完又拿着手绢埋头哭着。
叶凌见状,将医馆大门关上,恐让人家看了去。
绮罗问她“姑娘,你可是有何冤屈?”
这姑娘抽泣了半天,连连点着头。
“我……还不都是那采花贼!”
“采花贼?”二人异口同声的大喊一声。
叶凌心想,这采花贼着实是猖狂!奇怪,难不成,孟大人没捉住他?
叶凌道“姑娘,你跟我们说是怎么回事?知县大人他会给你做主的!”
这姑娘带着哀怨的眼神,迟疑了片刻。
“那日,我本在家里等着我丈夫回来,没曾想那人忽然闯了进来,将我迷晕,然后……”
“那你可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
这姑娘摇摇头,“当时他接着将我迷晕,没来得及看清楚。”
叶凌问道“那你怎么确定他一定对你做了这种事?”
这姑娘颇为激动,她那两颊的泪像条小河似的。
“我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这才……求大夫不要向外说,给我副药,或是让我了断了,就算了!”
“姑娘……”绮罗心疼的瞧着她。
叶凌猛敲着桌子,“哼!太过分了!走,我们现在去见知县大人!”
“不行!这种事我宁愿烂在肚子里,也不愿被男人知道!”
“求大夫千万别说出去,给我副药吧。”
绮罗给叶凌了一眼神,叶凌会意,从药柜中拿出些麝香与红花。
“姑娘,你就宁愿这样受着委屈也不愿将这凶手揪出?”
这姑娘摇摇头,抿着唇。
“只愿知县大人能捉拿凶手,给那些姑娘也一个交代,我若熬不过,便只有一死。”
叶凌憋红着小脸斥道“姑娘,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采花贼才应是痛苦的那个,姑娘不要想不开,知县大人他一直在调查此事,姑娘放心,这人一定会落网,你也千万不可再伤心了!”
这姑娘拿了药也没再留下什么话,捂着唇离开了。
两人在医馆传出阵阵叹息。
“绮罗,你说这采花贼怎会如此猖狂!祸害了多少人家的好姑娘!”
“唉,谁说不是呢。”
叶凌嘟着小嘴,脸憋的通红,“方才见那姑娘如此可怜,我们应该帮帮她才是!”
绮罗无奈的摇摇头,“你又不是没听见,那姑娘不愿声张,怕她只与你我二人诉来,况且,知县大人也不是不知这事儿,若我们能帮,又岂用你说?这可不是一般的贼,若因一时好心毁了你这一辈子的名声,想想可划算?”
“哼,不过就是淫贼,怕他不成?”
绮罗付之一叹,“听说这采花贼有些东西,迷失人的心智不说,最主要的还会使人产生淫乱的想法,这也就是我不愿让你插手的原因。”
叶凌攥着拳头,“像这样的淫贼,就该千刀万剐!”
绮罗拍拍叶凌的肩膀,“好了,莫再生气了,相信老天爷有眼,会抓住这采花贼的。”
“大夫!”门外一大叔喊着。
“来人了,快来帮忙,别再想了。”绮罗示意叶凌。
叶凌也不能再多想,忙着忙着,也就将这事儿忘了。
戌时,两人该打烊,叶凌刚想将门锁住,绮罗从厢房里喊她将后院的药收了,因此这门她也是忘了关。
二人只觉这忙活了一天,都是腰酸背痛的,绮罗说明日还得进批药材,因此她二人早早的睡下了。
亥时
“呼……”
一阵风将医馆的门吹开,一男人推门而入,他不稳的前行,摇摇晃晃,随即捂着头去了后院,他的动静并未影响到她二人。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