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馆,竟见绮罗不在,叶凌打开门,去了后院。
直冲冲的跑去孟大人的厢房,孟大人仍然熟睡不醒,叶凌就想着给他呈碗水喝,不禁还抱怨道“这绮罗也不知做什么去了,孟大人还在医馆,她就这样放心的出去了。”
孟大人昏迷不醒,叶凌只好用小勺子尽量伸到他的嘴中,虽然经常也是顺着流出,可好歹也能喝进去点。
约莫半时辰,叶凌托着下颚,差点在孟大人床头睡着。
若非绮罗叫醒她,估计她被卖了都浑然不知。
“快别睡了,起来了。”绮罗不停推着她的胳膊。
叶凌露着厌烦的神情捂着太阳穴,“你吓死我了。”
绮罗接着给孟大人把着脉。
叶凌恰着胳膊,道“你去哪了?孟大人还在这,你就走了?”
绮罗没应声,叶凌又催道“问你话呢,你去哪了?”
绮罗见叶凌竟这样盛气凌人,不禁付之一叹。
“哎,我去找药去了,咱们医馆竟然没有紫菁玉蓉膏,需自己配制,我去承德医馆借了二钱鼠儿果,若不是为了你这孟大人,我怎会向别的医馆借?”
绮罗冷哼一声,这火气倒也上来了。
“你竟还这样盛气凌人,若早知如此,我何必跑这趟腿?”
叶凌得知真相,也觉方才自己太过强势,于是冲她撒娇。
“哎呀,好姐姐,我这知道了,是冤枉你了,别生我气了。”
绮罗被她渗出一身的鸡皮疙瘩,甩手就要去前院。
“你还是照顾好你孟大人吧,我呀,去配药。”
叶凌暧昧的点点头,“好的呢仙女。”
照顾着孟大人,叶凌又听到隔壁厢房的一阵咳嗽声。
叶凌心想,难道那姑娘醒了吗?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将孟大人的厢房门关上,去了自己的厢房。
这姑娘半撑着身子,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阿弥陀佛,姑娘,您可算醒了。”说着叶凌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
“姑娘,你感觉如何?”
这姑娘嘴唇煞白,朝她点点头,“好……好很多……”
叶凌轻轻将她扶在床头上,见她这样的气色,不禁心里一骤。
“你这姑娘,年纪轻轻的,这是做什么?你是不知,你那相公差点急死,背着你来时满头大汗,若非我们将他支走,他虽不情愿,可我们说让他明日来接你,在这里也不太方便,这才走了。”
姑娘一听,眉头一蹙。
“相公……我……我对不起他……”
“早知如此,何必寻这路?”
姑娘早已生泣泪下,“若非走投无路,又怎会……”
她哭了好一会儿,见她如此,叶凌只得转移话题,“总是姑娘姑娘的唤你,还不知道你的芳名?”
“湘伶……”她柔弱道出二字。
叶凌转着眼珠,“湘伶……可是香气凌人?”
湘伶摇摇头,“不,是三水相,单立令。”
湘伶……
“怎么了?姑娘醒了?”绮罗端着药碗,推门而入。
“绮罗,你来给湘伶姑娘看看吧,姑娘醒了一直咳嗽。”
说罢,绮罗过来给她把脉。
须臾,绮罗道“姑娘,先将药喝了吧,这药味极苦,叶凌,你去给姑娘拿点粽子糖来。”
湘伶摆摆手,“不用,多苦的药没曾喝过?”
见湘伶无露一丝痛苦的将药喝下,绮罗不禁问道“姑娘,怪我二人多嘴,你到底为何?”
湘伶擦擦嘴角,又是这泪水肆意妄为。
“那日,我又见到那贼了!我断定,此生,已是不干不净之人,何必苟活?”
叶凌道“你是说,你又见到了那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