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绮罗摆摆手,即是笑她自作聪明,又是出于无奈。
叶凌尴尬一笑,“其实……就差那么……一点点啦!绮罗,你不知道,那采花贼长的……真是一言难尽啊!就这模样,怪不得那些姑娘寻死觅活的!”
“恩?”绮罗疑惑歪歪头,“你……确定吗?”
叶凌不停点着头,“千真万确!绮罗,我从未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丑陋的男人!”
“这……可是,你也知道,孙小姐说这采花贼可是长的貌若潘安,她此生非他不嫁,若真如你所言,这……”
是啊!叶凌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若说此贼貌若潘安,那会不会采花贼有两个人?亦或者这采花贼会易容术?
许是这遭,叶凌想到了个极妙的方法。
“绮罗,你说,若你我二人去这些姑娘家里打探打探,都是姑娘应是好意思。”
绮罗抿抿唇,“可我们与她们非亲非故,这办法,真行吗?”
叶凌小手一摆,“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也是姑娘,还是普通人,那知县大人自然不一样,咱们女儿家自然懂女儿家的心思嘛。”
“这倒也是……”
绮罗同意了,毕竟按叶凌这脾气,就算绮罗再不答应,她也会去淌这趟浑水。
两人安心睡下,叶凌躺在床上望着孟大人厢房。
“也不知,孟大人好些了吗?”
翌日辰时。
叶凌厢房又传出阵阵咳嗽声,两人起身去查看。
房内的湘伶早已收拾好床铺,捂着胸口坐在床头。
叶凌过去,瞧着她的脸色,“湘伶,你怎么起了?感觉好些?”
“好多了。”她弱声道。
绮罗过去给她把脉,也发觉脉象平稳了些许,这才令二人放下了心。
“湘伶姑娘,今日,你相公就来接你回去了。”绮罗道。
“恩……”她淡然的用鼻音发出这声。
绮罗道“湘伶姑娘,你且好好休息,你这脉象平稳了些许,相信不久便能恢复。”
“多谢……绮罗姑娘。”她轻轻点点头,面容憔悴。
“湘伶,我跟你说,昨夜……”叶凌刚想将昨夜采花贼的事情告知她,却立即被绮罗阻拦。
“湘伶姑娘,你先好好休息,等你相公来了,我就过来跟你说。”说罢,绮罗拉着她便出去。
叶凌不悦的皱眉,“绮罗,你这是做什么?让湘伶知道岂不更好?这样好给她信心,我们能将这贼捉住啊!”
绮罗敲敲她的头,“现在与她说,不又是令她伤心?毕竟这贼没有落网,你这是给她信心还是在打击她?”
“自然……是给她信心……”
叶凌不悦的皱眉,没与她说上几句,就跑去孟大人的厢房。
孟大人仍然熟睡不醒,叶凌摸摸他的额头,又给他把把脉,还好……一切都算稳定,可人怎么就醒不了?
“孟大人前些日中毒,又中了香,能恢复成这样,已是不错了。”绮罗悄然推门而入。
叶凌望着孟大人这日渐消瘦的脸庞,心锥儿的一痛。
“可是……孟大人一直如此,这身体,哪能吃得消?”
绮罗捣鼓着手指,“放心,孟大人应是不久便能醒。”
叶凌听到绮罗这般说,自是放心。
绮罗说这头午要先做生意,晌午后再去这些姑娘家,毕竟也不可耽误病人。
叶凌自是同意,午时的时候林屠户来将湘伶接了回去,看着湘伶这愁容,叶凌不禁付之一叹,这采花贼怎就如此可恨?
都安顿好,绮罗背着药箱,叶凌将大门锁好,二人便先去了孙府。
约莫一刻钟,两人抵达,并已要给孙小姐看病为由进入。
这孙府别看府邸有些小,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