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在告诉着他一个信息,这场战斗该结束了。
白起下意识地卡着位,想找机会掏出自己腰间的镭射枪,但是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两人都只能深陷于这样的频率之中,这场战斗白起还能够游刃有余的应对,但渐渐他的身份逐渐由裁判变成了选手,这样的身份转变让他非常的不适应。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但是在这短短的五分钟之中,他分泌的肾上腺素之多并不足以让他用思想来控制自己活跃的神经,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五分钟高频率超高频率的操作让他的手指出现了一种酸涩感,在战场上出现这样的感觉就意味着死亡!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看谁的军刀先撑不住了!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容许这种看寄托于运气的情况发生,这个世界上需要运气,但绝对不能把胜利寄托在运气之上,这是极端愚蠢的选择。
白起操控着机甲突破汉谟拉比的防守,向前前进了一小步,就是这一小步让汉谟拉比感受到了危机,他下意识地用力格住白起,但白起只是虚晃一步,很快撤了回去。
在两柄军刀交接的一瞬间汉谟拉比就反应了过来,这么多年在战场上的生死之间修炼出的本能,终于让他反应了过来,他飞快地拔出腰间的镭射枪,对准白起的脑袋接连开火。
白起暗骂一声,提起手中的军刀护住机甲的头部,汉谟拉比飞快地打完了一个弹夹的镭射,然后扔掉了镭射枪。
八枚镭射最先四枪打在白起的军刀上,后面四枪他刻意瞄准着白起的右肘连接处,在四发镭射正面轰击之下,白起的右臂出现了明显的扭曲,虽然并未断裂,但看样子是绝对不能够战斗了。
齐东山皱起了眉,白起的操作很不合常理,他为什么要退那一步,按照之前一直被他牢牢把控掌控的节奏来看,他不是一个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
白起眯了眯眼睛,把军刀换到了左手,然后横切一刀砍掉了自己的右前臂。不能使用的右前臂就是累赘,与其留着影响自己的平衡还不如直接切掉,来提前适应这种不平衡。
白芸儿惊呼一声,捂住了嘴巴,她没有办法理解白起的行为,但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白起这样的行为都非常愚蠢。
汉谟拉比冷笑一声,朝着白起大步向前,很快就提到了最高速度。
白起只有一只手臂,他没有办法抽出腰间的镭射枪还击,只能不断地后退,在后退的过程中他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军刀,在四米长的刀刃上,白起发现了两个小豁口,但并不足以让军刀发出那样的沙哑摩擦声,这恰恰说明受损更严重的是汉谟拉比的军刀!
白起深吸一口气,右手保持着狂风般的操作,左手却换了个方位,将原本从右至左的操作顺序改为了从左至右,这样的反向操作他不是很熟练,但已经足够应对这样的场面了。
在看台上四人惊讶的目光之中,白起操控着蓝白色机甲瞬间贴地,左手上的军刀在倒地的过程中挥舞了半圈,然后狠狠砍向汉谟拉比的下肢,汉谟拉比反应迅速,操控着机甲在空中起跳然后稳稳落地,回过身盯着白起,这样无意义的操作让他非常不解。
白起嘴角露出了冷笑,刚才在两台机甲交错的一瞬间,白起已经观察到了他刀刃上的裂缝,在接下来的攻击中,只要自己瞄准着那道裂缝连续挥击,等到汉谟拉比军刀断裂的一刻,就是这场战斗结束的一刻!
两台机甲又交击在了一起,少了一只手臂的发力,白起被汉谟拉比压制得节节败退,但汉谟拉比并未取得实质上的优势,正如他先前一样,白起正在用退步化解着他进攻的节奏,这样无效的进攻纯粹只是体能的消耗罢了。
汉谟拉比咬了咬牙,改双手握刀为单手,他加快了前进的节奏,很快就切到了白起的身前,两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