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和沈辛夷站在桌后看了一会儿,发现白芸儿已经熟络了规则之后也就转身离开。
21点本就是扑克游戏中最简单上手的,掌握它的规则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可是要像李梦然这样完按照概率来推算的话那就需要顶尖的计算能力和长时间的熟练了。
从理论上来说,一个熟络的数学家可以把21点的胜率控制在49,这样就能让他在赌场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49只是针对于他个人的概率,他可以通过其他赌客和桌面上的牌来把这个概率继续调高,当然也要参杂一丁点运气的成分。
赌场的规则本就是数学家们设定的,熟知数学自然能够在赌场中找到乐趣,这也是李梦然对其余游戏不屑一顾的原因。
在那些游戏中庄家会把概率无限制地调整到对自己有利的部分,越是参透规则越是会对那种游戏敬而远之,不过那些简单弱智的游戏依旧给很多人带来了乐趣比如白芸儿。
在没人的时候沈辛夷自然地挽住了白起的手,在所有人之中她和阿黛尔是最像的,温婉如水,善解人意。
两人身前的一张赌桌空了个位置,白起指了指那张椅子,沈辛夷摇了摇头,然后把白起推了过去,两人在桌下手牵着手。
这张桌上的气氛倒是有些凝重,每个人都用苦大仇深的眼神望着其他人,不过视线最终还是集中在一个浮夸的中年人身上。
他的左手边堆着一个紫色的筹码,但还是带着一点淡淡的蓝色,这说明他手上的筹码接近一亿联邦盾。
白起瞟了一眼其他人手上的筹码,大多是接近透明,也就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一轮依旧是那个中年人坐庄,一轮是一百万联邦盾的底注。
庄家明面上的牌是一张k,那张暗牌他拿在手心,然后放在身边的女人嘴边。
“宝贝,快给我吹吹。”
女人穿着圣淘沙赌场的服装,巧笑嫣然地吹了口气。
那个中年男人顿时哈哈大笑,然后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揉了揉。
他看也没看那张底牌,大大咧咧地说着。
“加注,一百万联邦盾。”
周围的几人都用厌恶的眼神望着他,但仍有两人选择了弃牌,估计是手上的牌相当之烂。
白起推了推沈辛夷,大致意思是让她试试。
那姑娘看了看底牌,然后小声说着。
“补牌。”
那个中年男人看见了沈辛夷,眼中露出了垂涎的光芒,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了白起,这个年轻人给人的感觉有些阴沉。
阴沉的人都很不好惹,所以他很快收回了目光。
沈辛夷看了看牌,小声说着。
“跟。”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看向荷官。
“开牌吧。”
桌上剩下的三人把底牌掀开,庄家是20点,沈辛夷是19点,另外一人则是15点的投机人。
中年男人大笑了两声,然后亲了亲那枚筹码,接着搂住了身边的女人,满脸的得意之色。
随着这一小局结束,白起手边的那枚筹码失去了五分之一的颜色,也就是两百万联邦盾消失不见。
沈辛夷有些心疼,不过慢慢恢复了镇定。
桌上原本有五人,随着这一局结束有两个人站了起来纷纷离场,因为这个行为粗鲁的肥猪运气好的有些不像话,一整个下午都是他在赢钱,跟这样的人坐在一桌实在是晦气。
白起看出了沈辛夷的不安,凑到他的耳边。
“没事,开心就好。”
沈辛夷撇了撇嘴,她可能知道白起是怎么样追到女生的了。
第二轮牌局只剩下了三个人,但剩下一人手上的筹码已经见底,看样子是打完这局准备撤退,而那个中年男人看了一眼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