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梁娘娘的兄长梁志杰是也,朝廷外戚,现在是奉了梁娘娘之命公干,怎么?你们敢阻拦我吗?”梁志杰虽然猖狂,但是还没有愚蠢到和李璟对着干的地步,更是不可能与李璟相比,眼珠转动,就将自己妹妹拉了出来。
“哼,梁娘娘乃是巾帼英雄,就算是有什么差遣找你,也不会让你御街纵马,娘娘若是知道你伤及行人,恐怕还会拿你问罪。”呼延保大声说道“梁娘娘是何等人物,一箭能射杀金狗,岂会有你这样目无法纪的兄长,不要说了,带走,送到汴京府衙去,将这个家伙狠狠的治理一顿。”呼延保说着就扑了上去,要将梁志杰擒拿,送至汴京府衙。身边的杨庭敬紧随其后,两人将梁志杰围了起来。
“放肆,我是陛下的大舅子,朝廷的外戚、勋贵,你们敢如此对待我?”梁志杰双拳难敌四手,无论是呼延保或者是杨庭敬武艺不俗,岂是梁志杰这样的草包可以比拟的,三下两下,就将梁志杰给擒拿,周围的众人一阵叫好。
相比较嚣张的梁志杰,武艺高强又喜欢打抱不平的呼延保和杨庭敬,无疑更受汴京百姓的喜欢,甚至一些人都簇拥着呼延保两人押着梁志杰去汴京府,一起为呼延保等人作证。
汴京知府张择端接任汴京府不久,办事认真,兢兢业业,正在大堂上处理事情,却听见外面鼓声响起,正待命人带进来,又听见外面一阵吵闹,顿时心生不悦,这衙门乃是朝廷重地,岂是一般人吵吵闹闹的?
“大人,武学士子呼延保(杨庭敬)见过知府大人。”大堂上,呼延保和杨庭敬朝张择端拱手说道。
“放开我,我是朝廷的将军,岂是你们两个武学学子可以得罪的。”梁志杰面色涨的通红,没想到将自己生擒活捉的居然是两个学子,俊脸一阵通红,忍不住恼羞成怒道。
张择端原本心中还有些不满,但是听到三人的来历之后,面色一正,顿时生出一阵为难,没想到三人来历不俗,武学乃是李璟亲自打造的将军摇篮,而眼前之人更是朝廷的将军,不管是哪一只部队所出,只要涉及到军队之事,事情都有些不妙,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处理军队之事。
这也是李璟朝最大的通病,武将的权力很高,虽然还没有到肆无忌惮的地步,可文官想要轻易对武将进行处罚,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武学院虽然还没有成为正规军队,但行的是军法,也是军中的一部分,你们也算是军人,既然是军人,那就与我汴京府没有关系,你们可以直接找兵部,或者找军法处解决此事。”张择端想了想,还是不准备受理此案,免得为军方找自己的麻烦。
“大人,此人虽然是军中将领,但是今日在闹市之中纵马飞奔,为某二人所擒获,所以交给大人发落。”呼延保可不管这些,在闹市?飞奔本身就是触犯律法的,要鞭打三十,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哦!闹市飞奔?”张择端双目中凶光闪烁,他当年也是一个普通的学子,在汴京街道上,经常有权贵子弟在街道上飞奔,撞人伤人也是正常的事情,张择端也经常会倒霉。这个时候听了呼延保的描述,心中震怒。
“我是梁娘娘的兄长,战马受惊,所以跑的快一些,与我无关。”梁志杰这个时候也逐渐冷静下来,发现事情不对,赶紧大声狡辩。
“战马受惊?战马如何受惊?刚才你不是很嚣张的吗?说你是梁娘娘的兄长,无人敢将你如何如何的吗?”杨庭敬不屑的说道“怎么,现在到了大堂上,你又换了口气了?”
“梁娘娘的兄长?”张择端双目闪烁着冷光,冷笑道“既然是御街纵马,那不管是谁,就算是皇亲国戚,也要受到处罚,你虽然是军中将领,但更知道这个规矩,不过看在梁娘娘的面子,就按照普通人对待,来人,拉下去,三十棍。”
“张择端,你这是找死,你居然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