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谋划。
“那么快?”王良人吸了吸鼻子,忽然脑海里想起了魏长秋的话“很快就不太平了。”她怎么会知道墨谷要暴乱?
“良辰美景本就短暂,夫人,咱们抓紧时间。”
林至贤将床帏放下,春宵一刻值千金。
——
月离宫
离尘换好衣服出来,南宫麟已经回来了。
“人送回府了?”离尘坐到椅子上,刚泡好的茶,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茶香在房间里头弥漫开来,让他的心事也稍稍舒展了些。
“月公子亲自送回了将军府,我便回宫了。”南宫麟顿了顿,稍微看了看离尘的脸色,果然很臭。别人可没你这么别扭,要说掳获人心,月公子才是一等一的高手。
“呵,他倒是殷勤。”离尘拿起茶杯嘬了一口茶,将茶沫子轻轻一啐,不屑得很。
“嗯。主子说的是。”南宫麟整了整身子。“南宫有一事想请教?”
“说。”离尘看了他一眼,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哦,不对,今天下雨,没太阳。
“啊嚏。”一声喷嚏声打断了南宫麟的话,阿木耷拉着脑袋,揉着鼻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淋了雨就去歇着。”离尘看着阿木摇了摇头,什么身板儿,淋会儿雨就病了。
“主子还没歇息,奴才怎敢去休息。”阿木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的小身板儿像是随时都要倒下去。
“喊你去睡就去睡,废话那么多呢?”南宫麟瞥他一眼,从小就是这样,话说得好听极了。
阿木呆呆的看了看南宫麟,又看了看主子,“那阿木下去了。”眼睛一闭,就倒了下去。
“木头!”南宫麟蹙眉冲过去摇了摇他,身子烫得厉害。
“发烧了。”南宫麟看向离尘,将阿木抱起来,出了门。
“喊太医给他瞧瞧。”离尘冲着南宫麟的背影喊,也不知他听没听见。这个人,平时最不待见阿木,可是每次阿木有事,他必定冲在前头。
想到这里,离尘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微笑。这两个人,有点儿意思。
屋外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离尘思绪烦闷,睡不着,也等着南宫麟回来回话。便拿起笔画起了画。
等他画完收了笔,南宫麟也差不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