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昏暗的房间角落,一个人影宛若幽灵般站在那里,看着落地窗外的灯火点点,夜空浩瀚。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疲惫地走了进来。
他摘下领带,想将领带放到架子上。
就在这时,从窗户那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你不该这么做。”
中年人手抖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将领带挂好。
随后走到冰柜那里“你的出场方式该换了。你这样会破坏我们的友好关系,更会让我觉得周围的警卫都是一群白痴。要喝酒吗?”
“不,谢谢。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你做错了。”
窗户的人影转过身,脸庞的黑暗缓缓褪去,在灯光下露出一张有些风霜的脸。
正是秘法塔的终结者,枪手弗雷德先生。
中年人已经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他遥遥向弗雷德举杯,一饮而尽。
脸上很快浮现一丝红润,他嗤笑了一声“作为自由法兰西的总理,我一天经手的事情太多了。枪手先生,你是指哪一件做错了?我挂领带的方式不对吗?”
弗雷德眼里有些失望,他摇了摇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看起来你已经下了决心。”
“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么可怕。我害怕你会把这个国家带入毁灭。”
弗雷德缓缓转身,他已经看出,这位总理先生的态度很坚决。
或许,自己不该找这样的合作伙伴。
还是换一家吧。
“毁灭?哈哈,那就让他来好了!法兰西无所畏惧!”
总理先生似乎喝多了,重重放下了酒杯,“属于我们的,必将仍是我们的。”
弗雷德摇了摇头,没有答话,打开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他走后,总理先生苦笑一声。
“我会把国家带入毁灭?”
“不,我不会,贪婪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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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非洲这片古老广袤的土地,映入脑海的,首先是无垠的草原,奔跑的黑皮肤,涂着油彩的脸,以及数之不尽的财富。
数个世纪前,白皮肤在这片土地上,发现了大量的宝石、黄金和丰富的自然资源。
于是,自由奔跑在草原上的黑皮肤,迎来了一段漫长,且似乎没有尽头的黑暗时光。
黑奴贸易、殖民、分裂、屠杀、掠夺性开采、贸易垄断……
这片大地上的自由,被用各种颜色不同,文字不同的方式,重新书写,书写成黑皮肤们看不懂的样子。
其中,作为非洲的近邻,法兰西凭借“得天独厚”的条件,更是在这片古老的土地,留下了重重的痕迹。
侵略一个地方,想要源源不断掠夺这里的财富,需要相当的手段。
日落帝国,采用分而化之的手段。
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法,扶植部分当地人做代理人,用看似温吞,实则阴险的方式掠夺财富。
法兰西则要更加狂放一些。
他们用数百年时间,将半个华国大小的区域,化作了另一个法兰西。
他们推广自己的语言,推广自己的文化,推广自己的殖民教育,将这片土地上的信仰、文化、教育,部摧毁殆尽。
他们彻底“杀死”了这里,并且成功将其改造。
哪怕经历了一些变故,法兰西丧失了对西非的掌控,但文化的殖民已经成功。
直至如今,这里的一大部分非联酋人民,还认为自己是法兰西的一份子。
他们自豪于自己“先进”的文化,并彻底和“落后”、“愚昧”的同胞划分出界限。
但鲜少有人知道,在远古时期,自己的先祖也曾经繁荣过。
早在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