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地,夜魅感到呼吸一紧,心痛如绞,一股寒气从天灵盖直窜脚底,
惶惶不安。
她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难道是南宫义,他……
不敢再想,夜魅直接冲了出去。
“南宫义回来了吗?”
“他现在在哪儿?”
语气中难掩的慌乱,夜魅焦急地寻问路过的丫鬟、仆从。
敢直呼南宫义姓名的也只有翊王妃了。
“回王妃,王爷还不曾回府!”
“奴婢不知!”
不在!
夜魅目光微凝,茫然无措,感到恐慌。
难道真的出事了?
南宫义,你说过会小心的!
你欠我的还没还呢!
你千万不能有事!
你的丫头还等着你为她画眉,抚琴弄箫,等着你一起回家呢。
家,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啊!
自由,没有你,我是否自由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换了个身份的行尸走肉。
义郎,你不能再丢下我了!
……
适时,翊王府得到峥传过来的经过加工的消息。
“禀王妃,今日王爷在宫里大骂朝臣后,回来路上想到还有要事处理,便紧接着出城了,因事情紧急就没来及通知府里。”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刚才莫名其妙的感觉只是错觉?是她多想了?
“王爷没有交代,应该也就几日吧!”暗卫岘总觉得应该多说些什么,好让王妃放心,“王爷心中牵挂着王妃,肯定会尽快赶回来的!”
夜魅点头表示她知道了,心中的疑惑与顾虑不减一分,漠然转身离去。
直到天色见暗,夜黑风高,夜魅悄然走出房门,如同鬼魅一样消失在翊王府的屋檐上……
苍山别院,人头攒动,一个看似普通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有两个侍卫守着不省人事,已没鲜活气息的那人。
呼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
侍卫峥,峤,是满眼焦急,慌乱不堪,整个世界如同一摊死水。
南宫义病发这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是惊心动魄,南宫义是痛不欲生,是心身折磨。
可这一次,来得急且毫无征兆,而且不同以往的是安静,静的让人心慌,这种没有激烈的疼痛征状,才最为可怕。
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而他们只能这样看着,毫无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人身上,也仅等着他来拯救南宫义。
一阵疾风袭过,一个灰球便滚了进来。
药老终于来了。
侍卫峥,峤赶忙迎了过去,“药老,您快去看看王爷吧!”
“我这不是来了嘛!”药老第一眼看到南宫义也是一震,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了,过去准备给南宫义切脉,眉头一皱,“你们将他的手掰开先!”
他们这才注意到南宫义的右手还紧紧攥着一枚玉佩,峥率先过去,去掰南宫义的手。
峥没想到如今南宫义早已昏迷了,他的紧攥的手根本就掰不动,还是加上峤才将玉佩取了出来。
药老一边为南宫义把脉,一边询问南宫义的近况。
峥将南宫义今日在朝堂上事,大概得向药老说了一遍。
“我看他是嫌命长!”药老脸色越来越凝重,嗤了声,“不必治了,直接准备后事吧!”
药老起身,准备甩袖离开。
峥与峤急了,拦住他,甚至急得直接跪下,扯药老的袖子,“药老,您再想想办法,王爷他……”
王爷不能有事啊!王爷有能力,有本事,他即将与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