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觉得这段台词很扯，继而感觉到萨鲁曼疯了。

生活确实需要仪式感，但这仪式感是让你用来感恩生活的，不是让你用来装比的啊。

“甘道夫，你终于来了。”萨鲁曼的身影突然出现了，出现在冰封王座之上，萨鲁曼像高高在上的神王，俯视着甘道夫。

甘道夫看着突然出现的萨鲁曼不禁一愣，这萨鲁曼的造型很别致啊，左手剑，右手法杖，这也是要往近战法师方向走的节奏？

“萨鲁曼，暗影山脉出现了会使用斗气的强兽人，亚尔诺的夏尔镇附近出现了号称死亡骑士的安格玛巫王，这些可都是你的杰作？”甘道夫开门见山地问道。

“暗影山脉会使用斗气的强兽人，你也可以称他为格罗姆地狱咆哮，亚尔诺出现的死亡骑士，你可以称他为阿尔萨斯。”萨鲁曼很平静地说道。

“他们都是你创造出来的？”甘道夫愤声喝问道。

萨鲁曼平静地看了甘道夫一眼，目光看似落到了甘道夫的身上，又仿佛穿过了时间、穿过了空间，看向东方神州帝国的长安城，长安城中有一座巨大的皇宫，皇宫上有一把龙椅，龙椅上坐着杨信，杨信的双眼在闪亮，似乎隔着万里之遥与萨鲁曼对视了一眼。

萨鲁曼一阵恍惚，别看杨信貌似平易近人，唯有萨鲁曼深知那貌似平易近人的外表下隐藏着的高傲与对中土世界的不屑，别人包括甘道夫都看到了杨信的友善，唯有萨鲁看到了杨信那隐藏在友善下的绝对实力。

因为足够强，所以友善；友善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不屑。就像人类看到脚下的蚂蚁窝，随手扔下一粒糖块真的是因为善良吗？扔下糖块绝对不是因为善良，或许是因为无聊吧，因为无聊，所以中土大陆现在变得多姿多彩。

中土原有四大种族，人族、矮人族、精灵族和半兽人一族，神州帝国横空出世，洛汗彻底倒向神州帝国，亚尔诺和刚铎，看似是独立国家，但现在也摆脱不了神州帝国的暗中控制，矮人和精灵一族早就成为神州帝国的附庸，更是在在神州帝国的组织下，人族与矮人、精灵一族缔结了联盟；

至于说原本的半兽人一族，不提也罢，好在自己创造出了强兽人一族，并创造出不死一族，创立了部落，但是……

一想到这里，萨鲁曼内心深处一片苦涩，因为自己不管是创立强兽人一族还是创立亡灵一族所用到的知识和传承都是来自神州帝国，确切地说来自神州帝国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因为自己的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了这些知识，一想到杨信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萨鲁曼那是自内心深处便感觉到一股绝望的恐惧。

正因此，萨鲁曼才不遗余力、用尽各种方法提升自己的实力。黑暗的力量，神州帝国所传承的太极中便有阴有阳，阴和阳就像光明和黑暗，不是单独存在，而是相辅相成，黑暗的力量也是力量。

用神州帝国的话来说，力量没有正邪之分，只有使用力量的人才有善恶之别。

“为什么不回答？”甘道夫怒声问道。

“回不回答有意义吗？事实胜于雄辩。”萨鲁曼脸色依然一片平静。

“你居然倒向了黑暗，投靠了黑暗至尊索伦？”甘道夫冷声说道。

“嗤~索伦？就凭那个身体都没有的灵体安敢称为黑暗至尊？就凭它，能让我投靠？”萨鲁曼不屑地说道。

萨鲁曼说完，猛然站起身来，手一挥，真知水晶球出现在手中，真知水晶球中显现出索伦之眼的身影，以往看似狂拽酷霸吊炸天的索伦，在此时萨鲁曼和甘道夫的眼中脆弱的如孩童一般。

八十年前，在多尔哥多，索伦刚刚凝聚灵体，铭煙薇一拳打碎索伦灵体的情影依然历历在目，此时的萨鲁曼和甘道夫不敢说比当时的铭煙薇强，但绝对敢说比现在的索伦强，哪怕索伦得到了至尊魔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