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尽管胭芙蓉的“素质”,入不了宗炎的法眼,但人家却是宗家大少的“菜”,所以,宗文这厮,经常跑到“化雨楼”去找胭芙蓉厮混。
两个月前,宗文又去找胭芙蓉的时候,恰好宗炎在那儿跟他的狐朋狗友们“聚餐”呢,所以,那时的宗家三少,目睹了一幕横刀夺爱的“惨剧”。
人家“登州著名帅哥”谢义,凭着小白脸的颜值,以及本地最大土豪家族的底蕴,硬生生的从宗文那儿把胭芙蓉给抢走了。
他不但抢走了胭芙蓉的人,还在“化雨楼”的门口大声嘲笑了宗文一番,最后,在两家小厮们的火拼之中,人家带着美人从容而去。
那时的谢义,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又是何等的目中无人,可是,现在呢,他却变的如此的焦虑不安,又如此的畏畏缩缩,就好像换了个人儿似的。
“那时为兄我年少……年少轻狂了……”耳闻宗家三少提起两个月前那事儿后,已经没了“霸气”的谢义,抱拳谢罪道“为兄我真对不住仲文兄呀,来日我定登门道歉……”
“您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亲身见证过自己堂哥是怎么受辱的宗炎,于情于理,都不可能轻易的放过谢义的,他必须给宗文“报仇”。
“三少爷您误会了,为兄我这次过来呢,是诚心实意的拜托您帮忙的……”知道自己当时做过什么的谢义,在回话时,都不敢直视宗炎的眼睛,显然,他清楚,如果今天自己请不动人家宗家三少的话,那也是自己自找的。
“说吧,啥事儿呀?”摇头冷笑了一番后,宗炎用一口爱答不理的语气,问了谢义一句。
“是这样的……”苦涩的挠头一蹙眉后,黑眼圈都快蔓延到下巴的谢义,结结巴巴的说道“两个……两个月前,为兄我不是带着胭芙蓉回家了吗,您知道的,我家大媳妇儿是个妒妇,四天前,胭芙蓉被我那媳妇儿给逼死了……”
“然后,您家就闹鬼了是吧……”终于明白谢义是为了何事来找自己的宗炎,冷嘲热讽的反问了对方一句。
“嗯……”一脸恐惧的猛点了两下脑袋后,双眼瞪的老大的谢义,浑身微颤的说道“胭芙蓉死后第二天,我家那妒妇竟也突然要上吊,被救下后,她居然用胭芙蓉的声音,述说起冤屈来……”
“就这点事儿,不至于把叔俊兄您折腾成这副样子吧……”听出这就是鬼附身这么件“小事儿”后,宗炎觉得,这事儿,不至于把过去的“帅哥”谢义给整成现在的“衰哥”,于是,他开口试探了一句。
“是呀,叔文您果然不一般,一下子就猜到了,”毫无诚意的夸了宗炎一句后,“衰哥”谢义,继续结巴道“后来,每隔一到两个时辰,我们谢家的女眷,都会莫名其妙的有人要去上吊,而每次被救下后,都会述说冤屈……”
边说边挠头的谢义,在抓掉了自己好几撮秀发后,苦涩的惨笑道“后来,包括家母,以及几个姨娘在内,都开始被那胭芙蓉的鬼魂折腾了,现在,这事都快瞒不住了,都开始在城里风传了,要是再闹下去的话,我……”
说着说着,已然精疲力尽的谢义,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他边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当初,我就不应该去跟仲文兄抢那胭芙蓉的,现在,她摆明了要折腾死我呀,呜……”
瞅见谢义哭的都快要抽过去后,宗炎就跟自己旁边的、蔫不拉几的宗平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去哄一下人家。
可是呢,这次,面对宗炎的暗示,宗平竟全完全无动于衷,他这么做的原因也简单的,因为,他跟宗文的关系是很铁的,逮着能替宗文“报仇”的机会,他巴不得谢义哭的更加歇斯底里呢。
“我去,你咋跟我一个心态呢……”发现宗平不理自己的暗示后,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的宗炎,在抬手摸了摸鼻尖后,只能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