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牛头神社……牛之首？

方纵盯着神社上方的牛头雕像，脑子里不断思考，突然笑了。

就好像王老说的一样，在来之前，王老已经给了他三个地址，都是法门一段，或者法门二段的日本武士镇守的地方。

可惜在日本岛的内陆地区，他不方便过去。

当然了，除了那三个以外，还有一些比较零散的信息呢。

比如说牛之首！

方纵的眼睛大亮“如果是那个吃人的牛之首，咱们就是撞大运了。”

九妹问“什么吃人的牛之首？”

方纵解释道“以前日本很穷的，能吃上米饭的就是地主，啃条小鱼就是富户，所以出现灾荒的时候，吃人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九妹吐舌头“呸呸，吃人好恶心！”

方纵笑道“饿肚子的时候，这事正常。”

饥饿是最可怕的摸鬼，别说日本了，就算在东国，也曾出现过易子而食、析骸而炊的悲惨事情。

但是和牛之首的事情比起来，东国的饥荒更显无奈，悲惨中也凸显出人性了。

因为牛之首事件，完全不存在半点人性！

活着的，死去的，所有人！

不存在一丁点的人性闪光！

方纵道“牛之首是日本的一个阴阳师镇守的，我看看资料，嗯，这个阴阳师封号月撒星刀，和我的法刀碎星有点像啊，本名也有资料，叫北池守，是个老牌的术级一段，有可能已经晋升了术级二段。”

说着，方纵开始思考。

九妹问“咱们躲开？”

方纵摇头。

如果，只是说如果，这里真的是‘牛之首’的话，自己躲开，是不是有点‘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味道了？

北池守是老牌的术级一段，他有六七成的胜算，就算是术级二段吧，也是新晋的，不一定能单挑斩他。

打不过的话，他还不能跑吗？

要是北池守在市区追杀他，那更好玩！

方纵兴奋点头“先看一看。”

说着，方纵祭出真阳之气，黢黑纯粹的瞳孔，猛然释放一点纯青色的光芒。

在他的眼里，这个神社并不是单独的一个，而是整体中很小的一部分，差不多三十分之一。

略微感悟能量的流动，方纵直奔西方而走，在十七里外停下脚步。

九妹诧异道“这里也有个牛之首！”

方纵点头，走到牛头神社的后面。

后面刻着文字，应该是日文没错了，因为方纵能看见一些和汉字很相像的字体。

一个没有自己文字的民族，偷学别人的文字，还不伦不类！

方纵直接拿出手机，拍照后自动翻译。

果然是日文，还是21世纪日本人都不认识的，最初盗用汉字时演化的字体。

最上面的一句就是前言。

上面写着

听到我的故事后，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怖！

我的故事在幕府时期出版，因为太过恐怖，很多看过故事的人都因刺激过度而发狂，甚至更有人就此气绝身亡，在社会上造成混乱。所以幕府把我当成禁忌，并将市面上所剩的余书烧毁，以免流传。

如今，很多知道故事内容的人已受不了个中的恐怖情节而吓死了，听过故事而仍然健在的人愈来愈少。

而且，他们终将被我吞食！

然后，下面没有了。

方纵无奈的点着一根香烟，抽一口，朝着感知中第二个神社走去。

这一块上面的文字不少，但没有明确指出是不是吃人事件，更不能确定是不是封镇之地牛之首了。

如果不是牛之首，而是术级三段，四段，甚至五段强者镇压的地方，他贸然闯进去的话，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