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纵把脸埋在叶秀秀的小腹上,一脸的松软,但是很有弹性,好像软弹可口的q糖,一口下去就是唇齿留香。
他没有比较旖旎的念想,也不担心叶秀秀攻击他,察觉叶秀秀的异样后,扭过头,顺着玻璃店门和外面广场仅剩下的暗淡灯光,看见了两个人影。
还是熟人。
确切的说,其中的有一个是熟人。
另一个不认识,却让他露出了回味和思索的神色。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哪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无是处……”马尔哈摇摇晃晃,一身酒气的走过来。
醉眼朦胧的一边走一边还在扯着嗓子念词,“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摇来扶……”他搂着一个比他矮了半头身材也很瘦削的人,哈哈笑着伸手在那人的肩上推了一把,斜眼对那人说“……以手推松曰‘去!’哈哈哈哈……”
随后张开双臂仰天大笑,趔跄着在原地打着转,又晃着手里的酒瓶向前走去。
方纵在店里,或许外面的马尔哈没有看到,也或许看到了,醉成这样也认不出来方纵了。
方纵就微微的笑“他们两个大半夜的出来,能吓死个人。”
叶秀秀疑惑的低头,看着方纵。
方纵“嗯,这样说吧,都丑得很特别。”
“我看人不看脸的。”
叶秀秀很难想象人类的观点,就好像八百年以来,她仍然想不明白关于护佑一方的事情,人们为什么都要归功于这棵阴邪的老槐树?只因为老槐树长得好看吗?
还有什么‘相由心生’,‘人靠衣冠马靠鞍’,都给这些安上了所谓合情合理的解释。
她想不明白,但是也不感觉自己生气。
方纵摇摇头,不小心额头抬起,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也不在意。
叶秀秀不会在乎的,而且他已经发现,叶秀秀在如今的形势之下,一个人(树)真的活不下去。
暂时不管叶秀秀了,看着马尔哈身边的矮小的那人。
非生非死,甚至看不出是男是女。
方纵的眼睛眯起来,仔细打量……
“尔哈……”苗莹呼唤道。
“你叫我‘二哈’!”马尔哈靠着树回头,眼睛半睁半闭的道“别以为我醉了你就欺负我,告诉你,我可是有两座,”伸出两根手指,怔一下,又努力掰弯了一个“就算少了一座,我也是有一座油田的男人!”
苗莹点头,笑吟吟的看着马尔哈,要不是这张脸让人害怕,简直像是柔婉的少女,照顾醉酒的亲哥哥一样了。
虽然也喝了很多酒,但苗莹很清醒,不知道因为什么,她不会喝醉。
别说小小的酒精了,她喝过农药,著名的‘百草枯’,也只是当成饮料来喝。
一切的液体都对她无效,她割腕都不会死……
苗莹好像很少和别人说话的样子,斟词酌句,甚至可以说特别古板的道“谢谢你陪我喝……共饮……喝酒?”
马尔哈乐坏了“共饮?哈哈哈哈你说话的样子真有趣,比阿粉还有趣!可是阿粉不要我了,她跑掉了,不想看着我死,我快死了你知道吗哈哈哈哈……呕!”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死。”
苗莹拍着马尔哈的背,让马尔哈呕吐的顺畅一点“我很多次都想死了,可是割腕啦,喝药什么都死不了,跳楼又害怕,这才一直活着。你不知道下午时你向我问路的时候,咱们对视一眼,都说了‘你好丑’,当时我有多开心,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哥哥一样了,嗯,一样的丑。”
“我是快死了才丑!我以前很帅的!”马尔哈指着自己僵尸一样的黑眼圈道。
他很认真,然后继续呕吐。
苗莹“可我是一直都丑啊,我没法对自己的容貌寻根究底,因为,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