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大哥。”白月感觉自己快飘了，疼得要死，多想昏过去，偏偏越疼脑袋就越清晰。

“回来的话，那就去伺候主人吧。”

白月一脸崩溃，双眸都是痛苦，皮肤都快烧起来了，如果哮天犬看着白月的眼睛，肯定会吓了一跳。

“主人在哪？”她强忍痛意。

哮天犬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房子，“浴室里洗澡。”

“洗……洗……澡……能不能不去啊！”

哮天犬掷地有声“不能，快去，你就是一只狐狸，能做什么，你这道行都快满一千年了，能幻化人形了吧，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不吃你，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记得，怎么不记得。

白月聋拉着脑袋，“我去！”

哮天犬在背后笑了，道“记着啊，幻化成人形，好好伺候主人。”

白月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哮天犬说的那个地方走去，站在门口踌躇着不敢进去。

“进去！”哮天犬朝她吼了一句。

白月深吸一口气，蹿进了门，浴室没雾气缭绕，带着浓浓的湿意，屏风上挂着的是杨戬的衣服。

她走了进去，果然看到杨戬坐在浴池中，背对着她，只能看到一头乌黑的发丝随意散落，露出一截厚实的肩膀，透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白月凑了过去，瞬间幻化成人形，拿起一旁的毛巾，刚想上手，手腕突然被握住，力道之大，白月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身子就被狠狠地抛进了浴池里，喝了几大口洗澡水。

杨戬起身，扯过屏风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眸色骤冷，手指捏紧，暴虐的目光落在了水池里出现的女人。

“何方妖孽？”

“咳咳……”白月钻出了水面，眼泪汪汪地看向杨戬，委屈地开口，“主人，是我啊。”

杨戬双手突然就放松了下来，看向站在浴池里的白月，眉头一挑，“来这里做什么？”

白月低头，“犬大哥让我来伺候你的。”

少女低垂着头，露出象牙白一般的脖颈，纤细非常，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乌黑的发丝还流淌着水，划过她绝美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精致的嘴唇。

杨戬眼眸微暗。

“伺候我？”

白月点头“嗯嗯！”

杨戬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朝着苏陌轻点，白月的身子就瞬间出了浴池，朝着他飞了过来，杨戬伸出右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居然是出乎意料的柔软和纤细，他的手指忍不住地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部。

白月睁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有些手足无措。

“这副样子能支持多久？”

杨戬看着她，她的凤眼轻佻地收拢成一条斜飞向眉角的线，瑰色烙于其间，无端地显出几许妖气，如此媚态，其下的表情却偏生极其懵懂无知，那瞳仁里又偏生似是蕴了火焰，明烈炽热，让每一个与之对视的人都会有被灼烧的错觉。

“嗯……现在我的道行都快满一千年了，随时都可以维持着这个样子。”她的话语间带着轻软的鼻音，又混入熟透果实的甜蜜，于是连似有若无的抱怨都化为了缠人的线，无名之火自心底撩上，漫过焦渴的喉舌，转瞬点燃那青天白日下不可妄言不可妄语的琦念。

杨戬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终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主人，你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吗？”白月眉眼弯了弯，一片柔情。

杨戬没有回答她，只是眉目染上了点点暖意。

湿衣服贴在身上，白月有些冷，抖了抖身子，杨戬看着她，问道“冷？”

白月点头，很冷。

杨戬捏了个手诀，她身上的湿衣服已经变干了，白月身上穿的还是杨戬初见她时的那件青衫，只是没了那顶镂空帽子，也没了故意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