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雷,正是李应飞的拿手绝技!”
赵从容漠然地看向吴欲,不无可怜地说道“吴欲,你心虚了。”
吴欲闻言一愣,不明白赵从容所指。
赵从容既不点破,也不理他,而是继续向余定邦说道“除了隐瞒真正的实力境界之外,我还有人证,能够证明吴欲就是这一切的幕后元凶!”
“哦?”
此言一出,不单单吴欲愣住了,场上绝大多数人,包括余定邦在内都有些错愕。
谋害老掌门一案,凶手狡猾至极,至今锁定的几名嫌犯也都仅仅是怀疑而已,从没有哪一个敢说有证据证明就是谁谁谁的。
偏偏这个已经离开郴山四年的赵从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承他有证人。这如何不让一众院首长老瞠目结舌。
“这证人是哪位?”余定邦迫不及待开口问道。
赵从容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此人正是明德院亲传弟子,郑直。”
“啊?”
“是他?”
“那不是吴欲的弟子吗,他怎么成证人了。”
现场众人表情不一,就连吴欲本人,也做出个洗耳恭听的谦虚样子。
“李应飞不在雷音坪,不是因为畏罪潜逃,而是我吩咐他去明德院把郑直叫来,与吴欲当面对质。”
“原来如此。”
各院院首长老纷纷交相点头。只要不是和四年前一样,私自放跑嫌犯,那都还好说。如果四年前的情形再来一次,那就真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就在这时,赵从容耳朵微微一动,向后方侧了侧脖子,然后说道“看来应飞他们已经来了。不如我们先听听吴欲的弟子怎么说,然后再作定夺。余师叔觉得如何。”
余定邦沉吟片刻,又转头看了看众人的神色,终于点头应允“这样也好。就先听听这个郑直怎么说吧!”
除了吴欲冷笑不语之外,各院院首、长老一头。
浓浓的白雾之外,有脚步声传来。
一个。
两个。
预示着未知的变化。
而吴欲最讨厌变化。因为变化就意味着变数,而变数,通常是不受控制才称之为变数。吴欲讨厌一切不受控制的因素,自然便讨厌变数。
立身堂堂大丈夫,要么掌控一切,要么毁灭一切。如此,才不负这八尺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