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多帮衬帮衬自己的大哥,我却被那些混账东西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朱高炽叹了一声,又拿起酒壶给朱高煦倒满,然后才开口道“你现在想明白,也不算晚。再说了,有临清和东昌府那样的混帐,也有辽州那样一心为民的好官,不能一概而论。
而你身为汉王,看事情便不能只看一面,不能因为临清和东昌的官员胡来,就仇视天下所有的文官。”
往常会觉得刺耳的教训,现在听来却是那么的难得,朱高煦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豆大的泪珠却滴个不停“大哥,我错了,真的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朱高炽笑着点了点头,端起酒杯道“我是你们的大哥,你犯错,也有我的责任。干了这杯酒,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
见朱高煦用力点了点头,又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朱高炽便笑道“父皇和皇祖父是一样的性子,总喜欢我们兄弟不识民间疾苦。
如今我被父皇发配到这顺天府,你又从青州跑来了,那从明天开始,你跟我一起下地,咱们兄弟也折腾块地出来,看看现在这时节还能种点儿什么东西,以后咱们吃自己种的。”
被朱高炽这么一说,刚刚眼睛还通红的朱高煦顿时清醒了几分,摇头道“我不去,我以后就混吃等死欺男霸女,你别想让我下地干活,反正父皇要揍我也有你护着。”
朱高炽摇了摇头,也不再理会抽风的朱高煦,只是一个劲的劝朱高煦喝酒,顺便再扯扯小时候的那些破事儿。
伟大的人生哲学导师王境泽先生曾经说过,人总是会不断推翻自己的上一个决定,没有人可以逃脱真香定律。
朱高煦也不例外。
第二天原本站在田边上和朱高炽吹牛打屁,但是看着好玩也就跟着下地忙活了一会儿,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发觉这饭菜真香,然后朱高煦就陷入了真香定律。
望着挥舞锄头的朱高煦,朱高炽先是笑着纠正了朱高煦错误的姿势,然后才拿起手巾擦了擦汉,笑道“刚到的时候我也没想着下地干活,后来想着父皇要让我减肥,后来不得已就选择下地,然后你也看到了,现在挺有意思的。”
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学堂,朱高炽又接着道“听到里边的读书声没?瞻基的几个弟弟妹妹现在都在里面,教授他们的也是我从京城带来的学士,这庄子上的孩子,运气好啊。”
朱高煦直起腰来,揉了揉发酸的腰眼,又恨恨的呸了一声道“回头把我家的那几个小兔崽子也弄来,老子在这里干活,他们在家里享福,美的他们!”
朱高炽笑着摇了摇头道“随你,你舍得就行。对了,我昨天晚上给你的手书你千万要收好,万一父皇查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让你来的,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朱高煦闷着头嗯了一声,接着又弯腰锄起地来。
远处的大柳树下,朱瞻基打量着有说有笑的父亲和二叔,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感觉轻松了一些,然后就转回了杨少峰的小院子。
小院里的躺椅上,杨少峰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无赖模样,见朱瞻基来回转了好几个圈子,杨少峰忍不住哼了一声道“我的神仙醉啊,全被你二叔给弄走了啊!”
不待朱瞻基回话,杨少峰又指了指左边的肩膀,对着身后的灵儿道“灵儿啊,少爷我出门差不多两个月,你有没有想少爷我啊?”
灵儿的脸色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边不轻不重的给杨少峰捏着肩,一边低声道“少爷,这还有人呢。”
扭头瞧了瞧朱瞻基,杨少峰呵的一声冷笑道“他?他现在满脑子就是他爹跟他二叔,你说什么,他才听不到,不管他。这两个月,可想死少爷我了。”
旁边躺椅上的林羽咳了两声,示意这里还有个人呢。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