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毕竟打仗就是消耗男丁的过程,男人死光了,部族也就完蛋了。
尤其是太师还在谋划着去找瓦剌人“借”点儿劳工,现在部族里的男人就更显重要了。
如今能给这些妇人找到薅羊毛的活计,对于扯里帖木儿来说,无异于一个意外之喜。
无论什么时候,女人也绝对是重要而且不可或缺的,否则部族如何繁衍生息?牛羊谁来放牧?如果能再通过薅羊毛赚取一些银钱,自然就更好了。
至于羊毛?
草原上什么时候缺少了牛羊?无非就是以后少养些牛,多养些羊,再多忽悠一些人去养羊,然后组织这些妇人薅羊毛罢了。
琢磨了一会儿,扯里帖木儿就直接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说好,到时候杨兄弟需要的羊毛,我这边会保证供应,价格咱们也好商量。”
……
为了奴……为了劳工,为了羊毛,为了白花花的银子,原本因为入冬略显清寂的草原沸腾了。
奉行弱肉强食的草原没什么道理可讲,更没有什么温情可讲,大家唯一认可的就是拳头和马刀。
就像是草原上最古老的传统一样,如果两个部落或者两个人有了争执,那就纵马相攻吧,谁赢了谁就有道理,输了的自然也无话可说。
因为北元分裂而结下的世仇,阿鲁台向来瞧着马哈木,太平,秃孛罗这三家瓦剌贱种不爽,而瓦剌三部同样瞧着阿鲁台不爽。
原本就一直互相攻伐的鞑靼和瓦剌还会顾忌大明的态度,如今杨少峰折腾出的劳工雇佣制度,直接就让原本互相瞪眼的鞑靼和瓦剌彻底红了眼。
阿鲁台打算把瓦剌人抓来当劳工,而同样打算通过抓劳工赚钱的瓦剌人又将目光投向了鞑靼人。
然而让所有人都一脸懵逼的是,鞑靼和瓦剌四大部还没怎么样,许许多多的小部落却在永乐十三年年末的冬天里,伴随着马蹄声和马刀的呼啸声消失,然后变成了边市煤矿的劳工。
那谁不是说过么,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儿。
眼看着就要活不下去了,许多小部落各自寻找出路,或是抱团取暖,或是彻底融入四大部,以免哪一天就彻底消失了。
被杨少峰这么一折腾,永乐十四年的朝贡注定就是一场笑话。
因为那些被消失或者主动消失的部落是没办法朝贡的,什么万国来朝,草原贡马之类的项目都变成了过眼云烟,如果不是还有南洋诸国和草原四大部能够完成正常的朝贡,只怕礼部和鸿胪寺的大佬们就该扯着嗓子骂街了。
当然,那些大佬们是不是骂街,对于杨少峰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反正都被他们骂成杨癫疯了,再被骂几句也没什么。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或者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跟那些断更成性的作者一样,你再骂他也不会老实更新。
时间就在草原的血与火中来到了永乐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五。
眼看着还有两天就要过小年,离大年夜也没有几天的时间,整个边市城也开始张灯结彩,那些逗留在这里的商人们开始准备度过在边市城的第一个新年,几乎无事可做的杨少峰琢磨着,自己到底应该干什么?
要不然给那些劳工发一些福利?他们是被阿鲁台或者马哈木他们抓来的,本公子身为天朝上国的官员,给他们送些温暖,岂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然而当林羽带着一袭狐裘上门之后,杨少峰就将那些所谓的草原劳工们抛在了九霄云外。
除了领子是火红色之外,剩下的整个大衣上面通体全是白色,便是一根杂毛都找不出,而且丝毫看不出拼接的痕迹,可知这件狐裘究竟下了多少工夫。
就连捧着狐裘的林羽都有些羡慕,撇着嘴道“我姐让人送来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