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心中数万条草泥马在奔腾啊!
陈琻鑫踏出派出所的瞬间,暗叹了口气。
不是自己见死不救,而是人要学会明哲保身,何况魏星河这件事做得太过分了,男女之事不讲求个你情我愿吗?
以魏星河的身家,想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对一个已婚妇女,而且还是家道中落,遭遇困境的女人下手,这件事一旦曝光之后,肯定要激起群愤。
华夏的法律在一步步变得规范,但受到舆论影响,而加重判罚的案例多不胜数,像魏星河这种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对黎小鱼几乎没有产生直接伤害的案件,一般除以三年到五年的监禁,但在舆论的干预之下,指不定要到十年的上限。
陈琻鑫知道律师的职业道德,无论自己的甲方是什么人,自己都要拿起法律,维护甲方的利益,但他没必要去蚍蜉撼树,执行一个没有任何胜算,甚至还可能把自己带到沟子里的案件。
陈琻鑫的定位很明确,只专注经济案件,对于刑事案件甚至民事案件,都尽量少插手,赚不到钱,还复杂,容易染上一身腥。
魏星河将姜芙、常威夫妻俩给恨死了,原本以为是艳福,结果是桃花瘴,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魏星河想起陈琻鑫的建议,此事必须要私下和解,深呼吸,喊来了民警,“我要打个电话!”
民警淡淡地扫了一眼魏星河,“破事还挺多!”
拿到了手机,魏星河拨通了姜芙的手机号码,姜芙正在美容院做护肤,见是魏星河打来的,笑道:“魏总,是不是要分享一下喜悦的心情啊?”
姜芙算了一下时间,距离魏星河带走黎小鱼,前后差不多三个小时,魏星河想必该干的事情都已经干了。
“喜悦?姜芙,我此刻在派出所,你是不是故意给我下套?”魏星河冷笑,“我就算坐牢,你在外面也休想安心。”
“啊?”姜芙一股脑从软床上爬了起来,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护理师被吓了一跳。
“魏总,你在开玩笑吗?”
“我会拿这个问题跟你开玩笑吗?你赶紧将此事搞定,争取庭外和解,至于和解金,他们随便开价,都没有问题!”魏星河压低声音道,“如果我真
的要坐牢,你俩也是共犯,因为药是你们下的。你们是帮凶,不对,你们是主谋!”
姜芙再也没有护理的心情,给常威打了个电话,将魏星河被抓的事情告知他,常威也是心态崩了,那个会所不是号称润江最安全的地方吗?
姜芙跟常威约好,两人直接前往姜正住处,看能否跟姜正说点好话,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姜芙也觉得此事太过奇葩,设计准备给弟弟戴绿帽子,结果绿帽子没戴成,还要弟弟放试图给他戴绿帽子的人一马!
姜正的心情,基本能够猜得到,但事在人为,如果魏星河真要面临牢狱之灾,姜芙肯定要有连带责任。
姜芙冲了个澡,换上衣服,给姜正打了个电话,姜正没有接电话。
姜芙与常威约好在姜正家中汇合,按了半天门铃,发现姜正并不在家,猜测姜正此刻可能在医院,姜芙犹豫半晌,最终决定给养父拨通电话。
“爸,你在哪儿呢?”
“你还有脸见我,竟然帮着外人,对付你的弟媳。”姜父怒道。
“爸,这件事跟我无关,你们误会了。我现在特别担心小鱼,她在哪儿呢!”姜芙紧张道。
姜父铁青着脸,怒道:“我正好想当面问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市人民医院,你赶紧过来吧。”
姜芙挂断电话,和常威将饭局上的事情,对了一下台词。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赶到了病房门口,姜芙表情焦虑地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