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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和守卫,打个漂亮!对了,我这还有个顾虑,王本呢,他脑瓜子灵,让他也来听听?”

走在周围的少年纷纷点头,觉得刘启想的缜密,这便左顾右视,寻找王本。

时常以军师自诩的王本骑了匹比驴子大不多少的黄马,每一敲还一蹦,看得众人直想发笑。他追上刘启,以一种知恩图报的心情叫嚷“哪怕是想白了头发,我也要解决刘启哥的顾虑!”

刘启看了他一眼,说“这一走,肯定是要耽误下午的课。这田先生一看,学生走了一小半,能不联想到昨日的冲突?你们要知道,他也是中原人呀,还亲口告诉我说他们犯的是错而不是恶,保不准要向着那两个中原人,怎么办?”

章血问“你是说,他去制止咱们?”

众人默默不语。

虽然他们大多挨过田晏丰的教训,可也没有一个不把他当成自己的长辈的,一想,冲到行馆,田先生站在那儿,确实不是个事。

立刻,一个少年出了个主意“这样,咱们骗他一下,让他想不到!”这正合了刘启的意,他立刻就说“对!我看,就明打明地向他请假,说我又请你们喝酒。好不好?为了保险起见,我给他递个条子,找个机灵点的送去,也好不被他问出破绽。谁去好呢?”

众人谁也不敢去,清一色地盯着王本,毕竟刘启说了,他机灵。王本本想一口拒绝,可抬头看看,除了不得不叫阿哥的刘启,个个都是比自己大的,立刻拍拍胸脯,许诺说“包在我身上!”

众少年把大小马儿拴满廊厩,憋着要宰人的劲进的酒楼,他们只等探风、请假的回来言一声,便一摔酒碗去和敌人拼命,不免把自己想得威风,做得气概。掌柜的见这群刺头牵马带刀,不苟言笑,偶尔搭话也嗡声粗气,虽招惹不起地摆出酒肉,却把易碎之物统统收起。

他是大人,深谙拖延之道,又身在暗处,应对上的后手极多,遇到吩咐,郑重得像是其中一员。

刘启让他摆上一案,献上少牢,他便让人去杀羊,头也不抬地送羊头。刘启说,需干戚舞,他便一头汗地张罗块地方……

众少年只以为父祖打仗才这般森严,哪知自己也要玩一回,渐渐没了耐心,只派年龄小的配合。

探风的回来,描绘军士立砦游弋的场景。

众少年立刻又碰头商议,建议推倒院背的土墙,杀将过去,可这又需要夯岔气牛腰盘的软木锤.

刘启便又拜托给掌柜。掌柜快架不住了,但还是殷勤而去。章血恰在给几个小的孩子说话,见他下了楼找到一个伙计,低声说话,又惶惶扎到门口,往左右看,只以为扰到生意,害得人家背后嘀咕,回头就去提醒刘启。

探子用笔杆抵头,凭着印象苦想,刘启则不时提醒他,问图中心的左边和右边,前面和后面。他一弯笔,又要画,却是再也画不出来,告饶说“刘启!差不多了吧!”从外面进来的章血把他呕心沥血的作品拿到手里,一看上面的“豆腐块”(墙)、“叉叉”(人)和“长木板”(路),就忘了要提醒刘启的话,只是狠狠地敲他的脑袋,要求说“这什么东西?你就见着前门的人?怎么可以只画了俩门岗兵?”

探子又用笔戳头,委屈地说“其它人都在走路,我知道他们要站在哪?”

章血一把扔了他的纸,叫嚷道“再去!这不是考验刘启耐心的吗?”他左右走了两步,一想,王本还没有回来,不太对,就跟刘启说“王本不会出卖咱们吧?”

刘启说“可能正在田先生那儿挨训。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他去?我看这样吧,我们就不等他了,等锤子一到就出发。”

章血点点头,却又问“我们都骑着马,打了墙,马怎么办?”

刘启又坐下了,踌躇地摇过头,说“是呀!不过,咱们都是好弓手,就三个人一队,两人用弓,一人用矛,往一个敌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