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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偿赔,你每月要给基本的月钱,不能解雇我们,就是破产了也要给钱。”

刘启团着手,四处看了一下,见董老爹不知道去了哪儿,心说“趁她老子不在,赶快把她唬住。”

想到这里,连忙要帐薄。

二牛拉住他,偷偷地问“你不要回家说说吗?你阿妈还不知道。”

刘启最害怕别人觉得自己没有诚意,做不了主瞎谈,大大咧咧地说“我阿妈拿着的是我的钱,我做不了主?!阿哥。你还不清楚,现在家里的钱全是我挣的呢,我真坚持做主就能做主。”

两人讨价还价了半天。

少女方把账本捧来,刘启一目十行,发现酒坊一直利润很大,临不营业前,扣除越来越高的酒税还有很可观的利润,那自然无半分犹豫,快速要了纸笔,叫少女坐在一边边商量边写契约,生怕她老子杀出来不愿意,拉住她欺骗“我刚才给你阿爸在外面说过,他是点头的,就这么说,一口价。”

少女说“十五。”

刘启踌躇片刻,下定决心说“十三个。”

十来金币等于十余两纹银,小康之家一年的收入,不是笔小钱。

二牛有点儿慌,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然而,双方还是写明交割约定,并定到明后之日。刘启拿一份契约,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一路刨头高歌,问二牛是算一份还是反悔,听二牛只顾往外倒紧张大话,说“阿哥。十三个金币买一家酒坊。接下来,时城里干咱肉铺,城外酿咱酒,配着卖一样,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么一说,二牛也回过味来,这不是为了开肉铺要酒坊,而是得了两个,酿酒可以到乡下酿,乡下的房屋几乎不算钱,等于是十三个金币盘了一所旺铺,另买一个酒坊。

他有些良心不安,说“他那酒坊到底值多少钱?”

刘启也不太清楚,说“起码几百金吧,那些破旧的瓮,酒槽,酒海,乱七八糟的东西,按新的买,真不好说,上千金都不一定,更不要说还有两个活人,一些陈年老酿。再没有,陈酿也得一两桶吧?!”

他们回到家里,刘启更是迫不及待,到处嚷嚷自己讲价的细节,说自己不为女色所迷。众人都觉得他了不起,惟有风月乐呵呵的不以为然。

刘启心里骄傲,飘然不知所以,连老师都不叫“老头。你教导有功,改天酿酒了,天天给你喝陈酿。”

风月正在喝酒,喝了一口,品了一下,问“不错。你知道这是什么酿的酒?”

刘启更加得意,说“粮食!我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风月老师边说边往一边走“噢,你还知道!”

花流霜笑着去问,风月只是卖弄玄虚,却不直言,说是让刘启自己想明白去。

刘海在吏部空坐一天,夹本书早早回来。

刘阿雪抢先一步回报,刘海也摇摇头,叹气发笑,问他,“是呀,你得了个宝贝,机不可失,快送钱过去吧。”

刘启抓了抓头,连连点头“说,对!对!要抓紧,看准是一回事,还不能让人变卦。阿爸真有一手。”

花流霜私下问风月先生为什么笑,刘海这便告诉说“他赔了也赚了,只要他造酒,他就赔。眼下农田成片荒芜,朝廷又战事不断,急于储蓄粮食,朝廷要干预,甚至颁布禁酒令,酒铺的采状肯定已经被收走了……那家铺子被封,应该不是喝死人了,不是追酿酒用的粮食,就是因为别的事情,现在破了产,刘启要规规矩矩地去做酒生意,能赚才怪?!那父女的铺子倒转让得真不贵,刘启说中人家的心事了吧,想呀,谁愿意把传了几代的祖业关张?他利用那父女想将来再给东山再起的心思。再说了,朝廷能封铺追粮食的酒坊能小得了吗?!凭人家这一点,那父女都是见过世面的,说不定有才能在身,你还是多给刘启支些钱吧。”

有了父亲的提醒,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