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睡了一阵子,感到一阵寒冷,就被冻醒了,醒来,竟听到哪里有一片喊杀声。
他揉了着眼睛,发觉天气突变,刮起了北风,四处看一看,听不远处有人喊叫,由于心中有些迷糊,他做了掖掖衣裳,继续睡觉的打算。
可那声音去不绝于耳,凄惨无助。
他脑子稍一清醒。听清楚是一个女人在喊救命,便猛一下睁眼。大脑一充血,他想到“英雄救美!”正要有所举动,脑海中闪过阿爸“不许到处乱走”的嘱咐,只好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在等我阿爸。”
但他实在是不能装作听不见,转念大不忿打扰我睡觉,怎么不关我的事?不管也得管。就是阿爸找不到我,那也情有可原,就说阿妈说的,有仇必报,有人吵我睡觉。接着,他明知故问,冲马儿的耳朵灌话”你能忍受别人吵你睡觉吗?”马不会说话,下面的还是要让他来说,说得义愤填膺“当然不能。最过分的莫过于此!”
他生出一股义愤,大喊“我来救你来了!”
喊完,顺着声音,拨马就找,拐了几个巷子,前面有着一幕景象两三个男人按住一个女人,而那女人在拼命地踢打,呼救。
“大胆男人,欺负良家妇女!”
这原本他想喊得话,但他看着人家手里的刀明晃晃的,只说了“大”字,就将后面的字说得极小,一个比一个小,最后的六个是连自个都听不到,于是将口气改变,喊道“喝,哈!大爷,打扰一下!”
一个声音很粗的男人说“不关你的事!快点儿滚!”
刘启和声细气,更拿出十二分的憨厚,但相比于二牛的憨厚而言,更像是白痴“我只是打扰一下。”他往后念叨“我捡了匹马,不知道是谁家的!”
一个男人怀疑,问“真的?”另外两个男人都看到刘启骑着马,连忙推那个傻问的。最后,三个人异口同声道“我们的!我们刚丢了匹马。”
一刹打过,正进行的侵犯被打搅。
女人也有了机会求饶,搂自己被撕开的衣裳往墙根上挪。
男人们都忽略了她,说“你过来!让俺们看看!”
“我,可我害害怕!你们手里拿着刀!”刘启慌忙说,“那女人?你叫的救命?他们不会杀人吧?你说说看,他们会不会以为我偷他们的马吧?我真是捡的。我在地下看到了条绳子,我想捡条绳子就走,没想到后面还有匹马!”
他做作的声音越来越接近二牛,除了那份傻,朴实得让人没法儿挑剔的。
男人看自己离得远,一边小声不叫女人吭气,一边算计着,说“那匹马是我们的!要不,你把马放下,自己走吧!”
刘启不肯,说“那不行,万一不是你们的呢?要不?你过来——。不,不,你们不能过来,先说,说你们的马是什么样子!”
三个男人马迷心窍,嘀嘀咕咕地说话。
刘启见女人也不趁机跑,只在墙根边抱成一团,只好开动脑筋,继续玩自己的诡计,转过头来,说“不说我就走?!”
男人们觉得,一般的马匹多少有些杂色,告诉说“慢,慢!花的!对,是花的。”
“花的?不是!”刘启一口否决,“有好几种颜色,怎么会是花的呢?”
几个男人都觉得他不可理喻,嚷道“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有几种颜色不是花的是什么?”
刘启自顾说“有几种颜色就是花的?谁来看看!”一说完,他见几个男人往这里走,慌忙后退,说“不行,你们看了就说我是偷的!手里又拿着刀,那可不行!”
三个男人无可奈何,问“那你说怎么办吧?”
“恩!我阿妈说了,要是和人说不清时。就找个人评理!”刘启把马停在一处分岔口,转身回来说,“要有别人说这马是花马,我就把马放到这儿,自己走!现在也没有人,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