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殷途长得比较小,但是对付凡人,那就是碾压。
故而表现出色,得到了这个所谓西楼的重视。
殷途白天比完,晚上就有人在他住的地方出现了。
因为殷途不委屈自己,便在殷兮住的树上盖了个房子,看着挺独特的。
出现的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殷途,最后灰溜溜走了。
“为什么不出去?”
殷兮“出去干嘛?”
她又不傻!
如果说真的是那种好意的重视,至于大半夜的来一个人找人!
这怎么看都是动机不纯。
如果让他发现了,这么会儿功夫说不定又被绑起来几个。
果然,在第二天,那人又来了,这次带着两个人,看样子也挺凶恶的。
这个凶恶是殷兮感觉的,准确来说是妖气。
殷途被盯上的目的怕是也为此来利用他。
那些控妖的人都是人来修习的。
没有一个是妖。
殷途身上的气息全部被殷兮包裹住了,看不出这个小兔崽子本来的面貌。
再者也是这殷途装人装习惯了,完美的看不出来。
这种情况直到殷途和那些内定的人上了去西楼的马车。
殷兮站在人群的外围,看着里面老老实实坐着的殷途,摆了摆手。
殷途也同样时摆手。
一根若有若无的丝线被两个人牵扯着,如果不出意外,这条线就是他们去了西楼的路。在确定殷途没有事之后转眼就看到了他身边坐着的夜默。
夜默看了她一会儿,伸出手,做了个和殷途同样的动作。
等他晃了两下,西楼的人开始启程。
殷兮看着夜默的手,那上面有着和她眼角一样的花纹。
是金郁花。
怎么又出现了!
玉痕吗?
到底是谁?
夜默并没有看到殷兮最后的神色,反倒是殷途瞧见了他手上的花纹,出生问道“你这花怎么来的?”
怎么看着和他那个娘一毛一样呢!
夜默攥了手心,“娘胎带的。”
殷途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倒是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主要是那眼神有点吓人,和看他是个神经病差不多。
嗯?
???
殷途看的也差不多了,突然一蒙脸,嘴里念叨,“我娘怎么选你了啊!”
这话听的夜默更蒙了。
“你娘是夜忘吧。”
殷途看着他,“什么夜忘?”
他娘叫殷兮,啥时候改的名字?
不过这个名字挺耳熟的……对了!是那张脸的!
“你说夜忘?我娘变得!”
殷兮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因为看到了那朵花纹,差不多把她所有的家底儿都抖落出去了。
所以等再次碰到夜默的时候,对方的表现让她十分的——难受。
一路上还真就没出什么意外。
殷兮也顺着这丝线找到了西楼。
西楼的位置并不算是隐秘,只不过是想不到。
任谁都不会想到会有人吧西楼放在地下,还不浅。
入口无人把守,殷兮进出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什么阵法符箓,慢慢收着丝线向漆黑的通道走过去,半刻钟之后,便见到一处花开盛景的地方。
然而,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假。
地下无光无日,怎么可能会有花生长的如此繁盛。
拽着丝线绕过花海,在那花海中间伫立一人。
红色的衣袍上绣着大大小小的金郁花,,头发披散着,身姿挺傲。
殷兮微微挑眉,张口道“玉痕?”
这一身衣服是殷兮亲手给玉痕准备的,她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