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多年来,弓老头子文科班带的不错,一直位居文科班中的no1,但是相比于度老太而言,升学率上还是被她压一头的。所以不甘心的弓老头子也尽量的在其他方面力压度老太。
比方讲,他穿的就比度老太好,用的就比度老太好。
弓老头子大冬天爱穿皮夹克,带羊绒围巾。他常在我们面前挖苦度老太,什么一件棉袄从他们一起开始带高中的时候就穿到了现在。什么家里到现在都没有抽油烟机,他家的抽油烟机都是用帅康牌的。什么度老太假斯文,上厕所都装作不好意思说,还非要说成是上一号
由于遭受度老太的长期暴烈碾压,一个好好的老头子硬是被逼成了这样的三观。
弓老头子的开学第一课结束后。
我环顾班级,这里有一半都是弓老头子的原班人马,我们半路出家的就像是个外人。但我们这样的外人也得在这个班级生活、学习长达一年半的时间,所以也不得不努力的融入。
铁三角女子团体组合,在这个班上现在只剩下了我和王薇娅两个人,不得不相依为命。
我的前后左右都坐满了人,都是些我不熟悉的人,而且几乎都是女同学。文理分班,也相对是性别的分班。大部分男生选择了理科,大部分女生选择了文科。所以,我们现在的这个班,五分之四都是女同学。
卷毛、“大脸猫”都留在了理科班,他们的位置前后也应该有了新的同学,女生也好,男生也罢。
章鸥如愿留在理科班,继续着她和吕凡始终不捅破的暧昧。
被打乱的我们,重新梳理着各自的人生。在新的,迎接命运赋予我们的使命。
这个学期就是他在我们学校的最后一个学期了。七月他就要参加高考,之后我们应该再也见不到面了吧。
我回过神,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就是要去找林渡换回我的自行车坐垫。
虽然这个火红的车坐垫非常漂亮,我的车身也是黑色,但毕竟不是自己的,而且我也实在不好意思一路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勉强在寒假的末尾骑了一个礼拜,就等着开学第一天找林渡换回来。
嗯,要是上午看不到他,就中午在车棚拿车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撞见他。
哎,早上骑车进校门的时候,被同学看的我如坐针毡,明明只想默默的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现在偏偏弄上了个这么抢眼的车坐垫。我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今天要换回来。
居然真的一上午都没有看见他。
中午放学的时候,按照原先的约定,我和王薇娅一起去还在拖堂的章鸥班级门口等她。
她今天也应该刚认识了不少新插班的理科生,出来的时候,眼睛里还残留着余兴未了的亢奋。
“怎么样?有帅的不?”我调侃她。
“校最帅的不就是你家那位嘛——”章鸥朝我随口一诌。我和王薇娅闻言一愣,尴尬的不敢对视,更不知道该回她什么。
她马上意识到了,赶紧转移话题
“度老太今天把卷毛和‘大脸猫’的座位分开了,‘大脸猫’现在调到我前面坐了。”
“哦,‘大脸猫’人挺好的,学习也好,以前经常辅导我数学,你以后不懂也可以问他。”
“我晓得,今天都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
“嗯,那个谁的位置动了没有?”
“没,还在我后面。”
“你就好了。”
我们边聊边往车棚走,虽然是三人同行,但尴尴尬尬的感觉总是笼罩着我们。章鸥成了三个人中的润滑剂,不是她跟我对话,就是她跟王薇娅对话。我也不知道我和王薇娅的心结什么时候才能解,总之我俩之间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少。
我们各自拿车,章鸥惊叫“这个车是你的?你寒假专门去换了坐垫?这个坐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