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俩人生的那样好,他气归气,还是不忍心直接杀了,越是辣他便是越心痒难耐。
在这个时代,男风不仅不丢脸,而且是一个特别有面子的事情,连圣上、朝堂大臣们、太子、皇子们都在养,但是像这么绝色的小公子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
既然他们误打误撞地来到乌苏里,乔三认为必定是上天送来的。
辣?不怕,驯服了,更有味儿不是?
想到这里,他开心起来“子婴公子说的对,你看哪个不顺眼,只管打杀了!”
子婴不说话,乔三看着子婴那一张妖孽一般的脸,只是大口地喝酒,压下心里的躁动,又喊了府里的歌姬上来献唱。
玉韶华只是慢慢品最初的一壶茶,什么也不吃不喝,看着那些歌姬献艺,柔和地微笑挂在脸上,一句话也不多说。
子婴只是垂目,老神在在,似入定了一般。
乔三一会儿看看子婴,一会儿看看玉韶华,急的抓耳挠腮,旁边小厮看得清楚,趁着乐师弹奏的间隙,他附耳过去问“三爷,要不要叫人进来?”
乔三点头“先把那个霁月公子弄出去。他到底是朝廷封赏的,晚点再弄他,先给我关起来再说。”
小厮走出门,一会儿进来两个府里的家丁,冲着乔三行礼,乔三立即喊歌姬停下,问“何事?”
两个家丁指着玉韶华“老爷听闻霁月公子来府上做客,定要见上一见,小人来请霁月公子移步闻音院!”
“哦!”乔三似乎有点喝多的样子,对玉韶华说,“家父要见霁月公子,还望不要推辞!乔三有点喝高了,劳烦霁月公子走一趟!”
子婴立即站起来,过来扶了玉韶华。
家丁说“老爷只叫了霁月公子一人!”
子婴登时沉脸,全身冒着说不尽的寒气,恶狠狠地捏住那人的胳膊说“怎么?霁月公子是我的人,我不能陪着么?”
那个家丁的胳膊“咔嚓”一声就骨裂了,疼的他脸都变形了,“呀”一声惨叫,没有想到这个俊美的公子如此可怕,他求救似得看向乔三,乔三弹弹没有灰尘的袍袖,阴沉地对子婴说“公子要在我乔府撒野吗?”
子婴挑衅地看着他说“撒野又怎么样?”
“噢,想在乔府撒野啊?好啊!”乔三站立起来,击掌三下,门外立即跑进来一群收执长剑的府兵,个个甲胄在身,身形魁梧,训练有素。
乔三冷笑一声“我脾气很好,如今,仍有两条路,一是你跟了我,吃香喝辣,锦衣玉食,二是兵刃侍候,抓住也随了我!”
装也不装了么!
子婴忽然冲他一笑,笑得乔三几乎停止呼吸,心跳漏了半拍,那样倾国倾城的少年,他几乎口水都不会吞咽了,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从鼻孔流淌下来。
子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指着他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放我们走,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二,动手,生死不论,乔家覆灭!”
“哈哈哈哈,真真的笑死三大爷!”乔三笑得右手抚胸,指着子婴摇头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乔府,威胁我?你毛长齐了没有?”
子婴暴怒,抽出腰间软剑。
乔三的人也立马刀剑相向,双方一触即发。
玉韶华忽然拉开子婴,冲着乔三说“乔三爷在此地首屈一指,又有乔八子在宫里得圣上恩宠,乔家必不会随便作奸犯科。乔家这样的人家我们也不想得罪,但是乔三爷知道,我们兄弟在外行走,肯定也不是毫无准备!来此确有事要办,也不是冲着乔家来的。如今大家性格不合,倒也没有什么过节,实在犯不上两败俱伤,今日感谢乔三爷盛情款待,霁月和子婴立即离开,我们井水河水两不相干!三爷看如何?”
乔三看着玉韶华示弱,虽然没有刚才强横,却也不忍退后“既然霁月公子这么说,那么子婴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