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对姑姑下跪。我也不清楚姑姑跟她的那个初恋男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我姑姑因为那个男人,疯了。”
他自嘲一笑,愁容满面地说道“她以前最疼我了,现在却连我都不敢见了,只要一看到男人,她就跟受了刺激一样大吼大叫。”
秦楚捏着陶如墨柔软的手指,问她“你说,我小姑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以前,可是京都出了名的才女,就跟你十六七岁的时候在京都的名气差不多。”
陶如墨能说什么呢?
谁也不清楚小姑姑与她的初恋男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陶如墨也不好评论。“所以她连参加你的婚礼都做不到么?”
“陌生人太多,怕刺激到她。”
“感觉她很孤独。”陶如墨望着车头左侧的那个后视镜,从后视镜能看到秦姝的那栋房子越来越小。她忽然说“明天,我们可以去看看她。”
秦楚正想说算了,就听见陶如墨又说“我去,你在外面等我,她只是怕男人,我又不是男人。”
秦楚笑了。
“那行,她如果见了你也发病,那你就跑。总之,她是不会乱打人。”
“行。”
车停在宴会楼门口,秦楚抱着陶如墨下了车,两人乘坐电梯上了二楼,再度回到了热闹的婚宴现场。
见新郎新娘终于换装归来,宾客之间的交谈声稍微低了一些,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秦楚和陶如墨带着律二与温椋穿梭在数十张宴席桌之间敬酒,陶如墨是个白酒两杯倒,哪怕是红酒也不能喝太多。
一圈转下来,陶如墨也就喝了两三杯酒,其它的都进了秦楚的肚子里。
遇到有那欺软怕硬的人灌陶如墨酒的,秦楚便直接以一句最近正在备孕为由,拒绝了他们。秦魔王都亲口承认最近在备孕了,大家也就不敢灌他们酒了。
律二跟在秦楚身后,与他低语“厉害厉害,秦魔王凶名在外,都没人敢灌你酒了。”
秦楚冷笑,“羡慕?”
律二“有点儿。”
秦楚“那多简单,回头趁夜黑风光,你也一把火烧了你某个亲戚的老巢,那你也凶名远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