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裙带关系才得了这探花的。今日,他请翰林院的人吃酒,就偏偏不请我一个,说是怕请了我,以为别人是在巴结姐夫,你说这人,是不是迂腐得很?”
云臻难免有气,问道,“此人是谁?”
玉檐抓耳挠腮,半天想不起来,“忘了名字了,实在是没留意。”
黛玉却抓着云臻的膀子,“你问这做什么?同僚之中,彼此争锋实在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再说了,这状元如此言行,也没有辜负先皇点他一场状元,证明此人还有些风骨,你难不成还想给人小鞋穿?”
玉檐一听,连忙拦着,“姐夫,你不许这样,你若是这样,将来我什么话都不敢跟你说了。”
十三忍不住笑起来,“我说你今日怎地进宫蹭饭来了?原来是受了同僚冷落,你也别怨他,人家五十多岁了才考中了状元,你才多大年纪?能怪人不嫉妒你吗?”
几个人一阵大笑,玉檐叹了口气,“唉,早知道我就晚一届考,有姐夫在,状元就手到擒拿了。虽说我文章不亚于那穷酸状元,可到底沈先生意难平,他说原以为他这辈子能教出一个状元来,此生只怕再没有这种机会了。”
云臻便问道,“我叫沈先生在南书房行走,帮我教教皇子们,沈先生怎么说?”
玉檐道,“沈先生也很愿意的,就是年纪大了,去年一冬又染了一场病,虽说并无大碍,到底还是精力比不上先前。这几日说惦记舜哥儿两个,姐夫下了旨意,先生是必定要来的。”
“那就好!”云臻道,“我叫人在南书房边上安置住处,先生来了后就住在那里。也不必出宫去了。”
说了一会儿,景阳宫那边要摆饭了,玉檐便和黛玉等一起过去。皇太后见人多,高兴得不得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热闹的饭,今日来得很齐备呢,头一次这么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