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树理被赵母逼上梁山,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硬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赵乐乐姓赵,他比钱家人更有理由决定她的事。
赵树理想通之后决定马上下手,哪怕被发现赵乐乐也是他亲侄女,外人还敢把他怎么样,一切不过是家事。
赵树理和孙燕商量好,她出面找借口把赵乐乐叫出来,他再动手抓人。
“什么时候动手?”孙燕问道。
“吃过晚饭就动手,天黑好办事。”赵树理嘴上说得再光冕堂皇,心里还是知道这事不好光天化日之下动手。
月黑风高夜,正是好时机。
孙燕一路都在抱怨赵母,说她白天四处乱跑让赵乐乐跑掉,结果害他们现在这么冷还要出门。
赵树理心里也赞同这说法,面上却还要装成不赞同的样子反对两句。
孙燕见到态度不强烈,撇撇嘴不屑的停下抱怨,马上就要到钱家。
寒冷的冬天又缺少娱乐活动,钱家人都已经早早去睡觉,只有赵乐乐还在洗漱,家里就她最讲究卫生。
赵乐乐打开门泼水,突然闪出一个黑影,吓得她手抖,水盆直接偏向一边,水全洒出来。
赵乐乐看清楚黑影是个人后,低头才发现脚上的棉鞋都沾上一些水,幸上里面没打湿。
“乐乐!”
赵乐乐听出是孙燕熟悉的声音更不满“干嘛?”
“我有事找你说。”
“我要睡觉,你赶紧走。”赵乐乐准备关门。
“我就说一句话,你别急……”
孙燕还想拉着赵乐乐再说话,黑暗中的赵树理看清屋里没有其他人,已经一步冲上前把赵乐乐打晕。
赵乐乐手里的木盆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吓得孙燕赶紧往外跑。
赵树理背着赵乐乐跑在后面,俩人摸黑跑在小路田梗间,一脚深一脚浅,偏又不敢停来。
“你怎么突然冲出来动手。”孙燕走在路上还不忘记抱怨。
“还等什么,等她叫人把钱家人都吵醒。”
“你刚才那一下没用多大力吧,她会不会有事?”孙燕还有些担心。
“你放心,那一招我请教过六爷,他教我的还能有错。”赵树理很有信心。
孙燕听到是六爷教的招数,也就不再质疑。六爷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传奇人物,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一把年纪收拾俩个年轻小伙不费吹灰之力。
赵乐乐被赵树理像个物件扔到事先藏着的板车上,孙燕事先在板车上垫过一层稻草。天气寒冷,她还是担心看一眼“会不会冻伤到?”
“怕什么,几步路就到家。”赵树理嘴里的几步路是将近三公里路,走路再快也得要十几分钟,更别提推着板车行动慢。
孙燕时不时看一眼板车上躺着的赵乐乐,怕她中途醒过来尖叫。
夫妻俩用了半小时才回家,赵母已经在家里等得不耐烦。
“怎么这么慢,李方都快要来了。”
“妈,李方来也没用,你可不能帮他。”赵树理抱赵乐乐放床上才找赵母理论。
“什么意思?”
“妈,李家万一要占便宜怎么办?所以这事你不能这么办,得逼他们办婚礼才能把乐乐送到他家。”这些话都是孙燕私下里和赵树理说的。
“你的意思?”赵母从没想过李家会反悔。
赵树理听赵母愿意听他讲道理,心里顿时有底。
“妈,李家必须办婚礼,必须当着外人面承认这桩婚事,这样他才不敢反悔。今天晚上要是这么悄悄过去,万一李家吃干净抹嘴不认账,你要怎么办?”赵树理的话说到点子上。
赵母忍不住点头“你说得对,这事不能这样办。你来安排李方,乐乐这里我和孙燕守着,不能再让她跑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