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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接,所以这一路上,省了很多麻烦。

在陌生又遥远的国度,对于她这样一个英语并不怎么好的内向女生,也不至于像只没头没脑没有方向,只会着急乱飞的苍蝇。

其实叶禾是挺感谢陆齐言的。

也是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原来她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

但她想,就算这个人从此消失在她的生命里,她也绝对不可能会忘记他,盛开得这样鲜艳热烈的一个人。

叶禾在管家的指示下上了二楼。

陆齐言在温哥华的别墅同样豪华,也同样冷清空旷。

见到他,叶禾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衣服,这段时日她一直处在神经紧绷,担惊受怕的日子里,尽管如此,她好像还是更畏惧陆齐言一些。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

陆齐言倚在窗边,徐徐点了一支烟,乌黑的发被阵阵夜风吹得有些凌乱,低头的那一瞬间,很惊艳。

从绸纱似的窗帘之中透出几缕缭绕的白,温哥华的晚霞斑驳洒在陆齐言单薄的肩颈上,依稀见得他细腻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