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想着,开门第一句话就必须解释,“我什么都没对叶禾做!”
可当她看到眼前的男子之时,脑子里的想法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嗡嗡的空白声。
陆齐言?!
居然是陆齐言?!
&nss,在黑白政商四界令人闻风丧胆的陆先生?!
沈年觉得自己仿佛出现了错觉,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两下,痛!真的痛!
叶禾这小助理,妈的来头不小啊!
沈年赶紧怂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打量起来,虽然在很多新闻电视报纸杂志都见过陆齐言的风姿,但不得不说,本人实在是太好看了,耀眼夺目,巧夺天工的好看。
娱乐圈什么样的绝色都有,陆齐言,大概是绝色中的绝色。
哪怕他因为匆忙赶到而低沉地喘着气,些许几根贴在额头,下颚还悬着汗珠,也架不住像个艺术品似的,精致绝伦。
“人在哪里?”
沈年赶紧收起了心中的想入非非,一想到叶禾,便立即严肃了起来,陆齐言的气场强大,说话难免紧张,“房房房间。”
陆齐言扫了她一眼,沈年又是一个寒颤,心中念叨着“阿弥陀佛”,见他擦身而过,这才松了半口气。
另外半口却还提在喉咙里,怕是要完,怎么都想不到,叶禾小助理和陆齐言有关系。
陆齐言就差把门踢开,他的心情自然不好。
叶禾半个身体都滑到了地板上,衣服被自己脱得差不多,就像没穿一个样,沉着脸,将人抱起,只觉得怀中的很烫,脸色也红得不正常。
“.那个,那个,我和你说,哎反正也说不清,就是.王二百那个垃圾,在果汁里下药,其实那被果汁应该给我喝的,但我也没想到,阴差阳错给她喝去了。”
沈年紧张地解释,将话说得颠三倒四。
他差不多明白了七八分。
下药?
给她下药?
呵,大概是不想在x市混下去了。
“陆先生”沈年做了个祷告的手势,“真是抱歉,您放心,没人动她一根头发.我我我我更不敢动。”
再不济,那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地求饶罢。
毕竟得罪了陆齐言,和死这个下场也八九不离十了。
陆齐言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叶禾离开。
沈年心想,回头必须去寺庙算一卦,买块开了光的玉保平安,最近真是太倒霉了。
怀里的气息渐渐变得分外熟悉,叶禾紧紧揪着陆齐言的衣服,埋在他的胸口,又狠狠地蹭了蹭。
陆齐言打开车门,将不安分的女生丢在副驾驶上,皱眉扣上安全带,女生清瘦的手腕顺势勾在他的脖子上,“我难受”
该死,他抿了抿嘴,她就是在引他犯罪。
车速直逼二百,高架上,只看见一辆兰博基尼飞速驶过。
叶禾一直扭来扭去,殊不知是自己就是一把火,正慢慢靠近易燃易爆的危险品。
“别他妈乱动。”
仿佛有一阵猩红的血从喉咙里涌出来,陆齐言索性在丽尔顿酒店门口停下,再忍下去,可能会爆炸。
“陆先生?”门口的迎宾见到他,有些惊讶,深更半夜,身边竟还有一个看上去神志不清的女生。
陆齐言懒得废话,直接掏出几张卡。
“请您稍等。”
几分钟后,他抱着她,电梯一路往上,停至顶楼的总统套房。
是他啊...
陆齐言。
那个一直在脑海里,存在了整整两年,并且给了她那么多难以磨灭印记的男人。
是他么?
不...
叶禾模模糊糊地摇了摇头。
不会的,不会是他,怎么会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