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子回家,看他们谁还敢说我的坏话。”
徐冲面带难色地道“何公子既然信得过我,徐某便舍命陪君子,把准备买货的二千两银子拿出来做赌资,徐某可比不了公子您,只有这些本钱。”
石重仁一副阔少的样子,道“何某这次出来带了六千两银子,要是不够。”说着从腰间把挂着美玉摘了下来,拍在桌上道“这块羊脂美玉也值个二三千两,我随身还带着些小玩艺,也能换个四五千两,足够我玩的了。”
徐冲道“何公子信得过徐某,徐某却不能不避嫌,如何赌去哪里赌,与什么人赌凭公子你做主,徐某听从公子安排。”
石重仁心中暗哂,这个徐冲看似无私,实际肯定有人暗中监视着自己,无论自己去哪里赌都有人通风报信,做好的圈套自然会套上身来。不过,石重仁可没把徐冲这些人放在眼中,他有他的盘算。
石重仁笑道“都说兴意坊有高手坐镇,明天辰末咱们在兴意坊前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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