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势。
“呯”声再起,那汉子进击之势被阻,江安义在地上被推出三尺远,屁股在地面上磨得火辣。
一股寒气钻破护体真气,与体内的真气相碰,江安义一口逆血喷在蒙面黑衣上,血腥刺鼻。
月亮从黑云探出头,悄悄地看着人间这场争斗。
借着月色,清楚地看到江安义口喷鲜血。“哈哈哈哈”,汉子狂笑道“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城头火把聚拢过来,有人将火把扔了下来,明灭不定的火把将地面照亮,江安义无处遁形。
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乱窜的真气压住,此时江安义有些庆幸自己的两次差点走火入魔的经历来,就像挨得打多了,抗击打能力自然强起来,真气不受控的次数多了,稳定下来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伸手将染血的蒙面巾摘下,江安义知道不解决眼前这汉子自己是走不了了。
见江安义摘去面巾露出黑乎乎的一张脸,姜健一愣,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对方很年轻是肯定的,看不清胡须的长度。
生死关头,江安义强提真气,丹田处热浪涌起,顺着经脉鼓胀喷勃而来,有如钱塘怒潮,势如奔马。大喝一声,手中短刃直劈而下,真气从刀尖崩发,近尺长森寒的刀气带着妖异的红光。
姜健心头狂震,运气化刃转真气御敌又进了一步。真气散于体外是分散的,如墙如盾,防御的面虽广,但威力自然不足。随着真气凝练,便能束气成棍,成刃,凝聚的密度更大,威力自然更强。
师傅说过,真气外放到达极处,能随心所欲,化针化线,变幻多端,举手投足伤人性命。自己是门派之中年青一辈的第一人,也只不过能将真气束缚成拳头大小,此人能凝聚出刀刃,功力在我之上,姜健心中暗悔,过于托大了。
气刃劈来,姜健不敢硬接,往右一闪,避了开去。劲气在地面上划出深深地一道沟,四溢的劲气带着砂石打得地面上的火把“呼呼”欲灭。
姜健被江安义刚才的一击吓住了,看着江安义双手保持持刀势,冷笑着望着自己一动不动,那意思只要自己一动另一刀就要劈开。
一击之后,江安义体内血气翻涌,胸口伤处有如针刺,经脉中空空荡荡,浑身酸痛难忍,想挪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只得保持静态。
城墙上的喧哗声传来,弓箭手开始瞄准,江安义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
突然,胸口处一股灵气透体而入,暖流有如流水滋润干旱,经脉中重新充盈着真气。灵气在丹田处汇聚,化成无形,而江安义只觉全身舒泰,体内有如春回大地,一片生机。
“刷刷”,利箭如雨点射来,再晚片刻江安义便成了刺猬。此刻灵觉外溢,一切尽在掌握,哪会怕几十支箭矢,短刀随意击打,箭支四散崩落。江安义稳稳站在那里,目光炯炯,注视着姜健,丝毫不把利箭放在心上。
姜健心中生寒,全神戒备。
内城拱门处无数火把闪动,外城灯光也四起,江安义故意沙哑着声音道“齐某误入贵庄,实无歹意,就此别过。”
说完,江安义一伏身,消失在屋角的暗影中。侧耳倾听良久,姜健长长地出了口气,浓浓的挫败感泛起。
火把靠近,众人护卫着一名老者来到姜健身旁,老者问道“姜先生,那贼人呢?”
“姜某惭愧,不能将那贼人留下。福管家,我师傅怎么样了?”
“令师已无大碍,正在屋中休息。姜先生,那贼人往哪里去了?”
姜健往右一指,从地面拾起个火把,默默地走了。看着姜健落寂的身影,福管家眼中闪过疑虑,这个姜健平日里狂妄无比,除了他师傅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此刻怅然若失,看来失手了。
老爷子说过,姜健师徒是天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