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场外许多行家,有人高声喊道“玉面虎,别耍了,人家逗你玩呢。”白面汉子也查察出来,自己使了半天劲,连对手的衣襟都碰不到,这架还怎么打。
跳出圈外,白面汉子抱拳拱手道“多谢兄弟手下留情,在下不是对手,你与韩府的恩怨在下无能过问,告退。”
和气收场,江安义所愿也。然而事与愿违,白面汉子刚下场,从场外又蹦上来好几位,话说的好听,“见猎心喜,以武会友”。
三说两说,留下一个壮年汉,自报家门“大力神拳”,与江安义比起拳腿来。一柱香的功夫,“大力神拳”下场,上来个“惊涛掌”,声势浩大地与江安义战在一处。
江安义少年心性,既有争强好胜的心思,又有以武会友的愿望,“江湖”二个字对他也充满了诱惑。他先后和齐开山、郭景山、许昌化、姜健陈洪明师徒、伏鹰熊罴等人交过手,哪一次都赢得不轻松,甚至险些丧命,所以对江湖好汉高看一眼。
可是连番三人上场,江安义有些泄气,这些名头响亮的江湖人不用说与熊罴相比,就连项氏兄弟也远远不如,一个个举手投足间花俏好看,出拳踢腿风声大作,但稍加留意便威胁不大。江安义哪里知道,齐开山等人都是江湖中的高手,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要开山立派的人物,过高,江安义眼界也随之提高了。
眼见得“惊涛掌”没有了初出手时的声势,江安义已感无聊,想着早点收场。对方一掌直劈面门,江安义双拳一迎,退后两步,拱手道“好掌法,江某不是对手,甘拜下风。”
花花轿子众人抬,江安义退让一步,“惊涛掌”顺坡下驴,手抚胡须笑道“少年人拳腿俱佳,老夫在你这个年纪望尘莫及,真是少年可畏啊。”
演武场东边有个凉棚,摆上桌椅茶点,可是在里面休息喝茶,华文庆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看棚中,笑着问身旁的一位老者“罗老爷子,你看这少年人的武功如何?”
“高,实在是高。”罗老爷子鹰目如电,沉吟道“看身手不知是哪派的招数,没听说江湖上多了这样一个少年英杰啊。看服装不像是咱们郑人,西域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手?”
华文庆看似无心地笑道“这两人是跟着府中的王管事从西域来的,是莎宿国的人,听说有意在西北和西域间做护卫的营生,王管事有意把他们介绍給老爷子,咱们韩家与西域生意上的往来很多。”
同行是冤家,这位罗老爷子西北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手下的弟子众多,不少吃得都是镖行这碗饭,韩府是威远镖局的大客户,如果被抢去生意,镖局有不少人家妻儿就要挨饿了。
“这少年人颇有心计,是想借助韩府寿宴与群雄交手,来一场不打不相识。据我所知‘惊涛掌’在黄荡山一带做没本的买卖……”
华文庆碎碎念地补着刀,罗老爷子已经坐不住了,转身对着身后侍立的三徒弟章友刚道“友刚,这少年人的拳腿功夫不错,你也去会会,兼纳众长才能有所长进。”
章友刚对师傅的话心领神会,笑道“知道了,师傅,我一定好好向人家学。”
罗老爷子绷着脸交待了一句“小心点,别伤着,这小子功夫不错,我没看出他的底来。”
江安义已经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卢子越也冷静了许多,有些愧疚地冲江安义笑笑,把手中的长枪递給他。卢珍满面崇拜地道“大叔,你真厉害,教教我吧。以后谁敢再欺负我,我就把他打趴下。”
“哟,小姑娘,打打杀杀的可不是好孩子。”身后冒然有人插话道,江安义一回头,见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嘴中叼着根草杆,一脸痞相。伸手想要摸卢珍的脑袋,卢珍一歪头,躲在江安义的身侧。
江安义没答理他,把卢珍抱上木炭,笑道“兄台请让让,我们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