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话说是拥戴得很呢。”赵先生是水寨里教孩子启蒙的先生,也是落难之人。
赵良才苦笑道“怕是老少爷们的命如今要断送到我手中了。”
赵良汉沉声道“哥,有啥事直说,自家兄弟还有什么藏着掖着。”
“今日我前去青山水寨方知,那李清居然是元天教的后人。我假做没听说过元天教,拍胸脯说听从青山水寨的调遣,李清才送咱们这些东西。当初劫赈灾的粮船,我还打算官兵进剿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老少爷们四处一躲,过个一年半载再回来。如今沾染上元天教,怕是再无躲藏之处。”
“元天教?是什么?”赵良铁年纪轻,还真没听说过。
“谋逆之人”,赵良汉嘴中冰冷地吐出两个字,山寨广场上空陡然变得寒气凛然,赵良铁的笑容凝固,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