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不断的车马,络绎不绝的人流,衣着古怪的胡商,马队、骆驼群,交织出繁华的都市图。都说化州是西北边陲,荒凉得很,看来那些人都是瞎说,便是德州文平府也没有这里热闹。
江晨智从娘怀中拱起身,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奶声奶气地问道“娘,那些马好怪,背上怎么是肿的?”
丫头小竹笑道“少爷,那些是骆驼,不是马。”
“洛驼?”江晨智似懂非懂地学舌着,他已经四岁了,正是顽皮好动的时候。冬儿有些紧张地把儿子搂入怀中,柔声道“智儿,你想不想爹,见到爹爹后要乖,到了家里要叫人,要听话,娘让你怎么叫就怎么叫。”
江晨智已经不记得江安义的模样,歪着脑袋问冬儿道“娘,爹有没有胡子,大娘凶不凶,还有小弟弟他会叫我哥哥吗?”
冬儿眼中闪过迷惘,她与丈夫分别已有两年,两年间欣菲生下嫡子江晨益,彤儿也嫁进了家门,自己来到会野府,不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不管怎么样,能和儿子回到江郎身边,总是件开心的事。冬儿放下车帘,嘴角露出温馨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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