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的百姓根本无损他的战力。他只要攻下一处县城,立时就能拉出数万兵马,这该如何是好?”王知祥眉头紧锁道。
赵伟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打仗要随机应变。昨天江安勇那小子派人送信,离锦阳城只有二百里不到,他带来了两万人马,其中有五千轻骑,都是到西域征战过的老兵,有这五千轻骑相助,应该能将孟子辉的轻骑咬残。剩下的残兵驱使他南窜宿州,你父帅在宿州已经布下口袋,只要入了宿州,讨天军便难逃了。”
王知祥盯着沙盘瞧了半天,道“赵叔,远柱城交通便利,四面皆通,若让孟子辉得知我军行踪,怕会事先逃窜。江将军的位置应该在高罗县一带,可以斜插到远柱城东北,孟子辉应该还不知道这只部队到来,何不让江将军发动突袭?”
赵伟看着沙盘,沉吟片刻道“化州江安义自立,这只兵马是否会听从我的指挥难以预料,若是江安勇误以为我要借讨天军之手来削弱化州实力,恐怕化州兵马以后会出工不出力,所以我想让化州兵马与我部汇合后,一起向孟子辉进军。”
王知祥慨然道“我听父帅说过,江安义为人忠义,此次自立也是被朝庭所迫,父亲奏请朝庭请化州出兵,江安义毫不犹豫派其弟率五万兵马出征,足见其诚意。若是江安勇心存疑惑,小侄愿意亲往其军随同其一起出战,这样江安勇总无话可说。”
赵伟欣慰地看了一眼侄儿,道“知祥能不避凶险,你父得知肯定老怀大慰。你说的不错,战事要紧,你即刻前去江安勇处,随他一同直插远柱城东北,今日十七,十九日未时发动攻击。”
用手一指南面的狭长官道,赵伟道“此处地势狭窄,大军难以展开,斩刀队应该能阻敌一个时辰以上,为叔即刻派遣斩刀队在内的三千兵马前往此处。明日卯时,我会率领三千轻骑亲自前往远柱城,从东面发动攻击,末时一起动手,逼迫孟子辉逃窜。”
赵伟拍拍王知祥的肩膀,柔声道“多加小心,身为大将不用冲杀在前,保全自己要紧。”
王知祥以手擂胸,盔甲“砰”然作响,高声应道“末将遵令!”
十九日午正,远柱城东
北,江安勇的五千轻骑在山坳处休息,马解鞍,人吃饭,离发动攻击还有半个时辰。
山脚之下,江安勇与王知祥席地而坐,两人相识才一天,却分感投契。江安勇从马鞍上解下个葫芦,递给王知祥,道“喝两口,精神一下。”
一天半的时间轻骑走出一百七十余里,并不轻松。王知祥盔甲上满是尘土,脸上也被汗水冲出一条条道。以为是水,王知祥接过葫芦大口喝了一口,王知祥呛得大声咳嗽起来,指着江安勇道“这是酒?”
江安勇夺过葫芦,低声吼道“小点声,别让许哥听到,这葫酒就保不住了。”
美滋滋地抿了两口,江安勇轻声道“十年酿的金玉液,等打完了仗,我请你到化州去,在香雪海吃酒纵马,快活快活。”
王知祥眼中露出憧憬之色,笑道“我早就听说化州在江兄的治理下成为塞外江南,百里香雪、长河落日、雪峰映日秀美动人,等平定讨天军后我便跟父帅说,到时候去安西大营当两年兵如何?”
江安勇脸一僵,尬笑道“自然好,就怕国公爷不舍得。”
王知祥傲然道“我父帅常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大哥为父帅六十岁的祝寿词中写‘西北望,射天狼’,父帅老了,恐怕不能前去平定西域,我便替父帅前去了结心愿。”
江安勇被王知祥说得振奋起来,大声道“好,到时候咱们兄弟一起平定西域,建功立业。”
未时,赵伟的三千轻骑率先向远柱城发动攻击,得到赵伟率轻骑三千来袭,孟子辉先让裹胁来的百姓消耗官军的体力,然后准备用万骑精锐歼灭赵伟所部。
正当孟子辉准备率万骑出击时,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