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多了一个手手指。”
苏娇兰过了许久之后才明白过来,张春华说的是熊大国和她的姘头,心里涌起无限的同情对小焕的长女,“六个手指头对孩子来说无防,只要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强。”就是不知牛氏会怎么对待这个孩子了。
张春华苦笑着摇了摇头,指着几个孩子道“她奶奶跑去跟小焕打了一架,回来鼻青脸肿,那头还告状,弄的她奶奶跟那家吵了仗。”
苏娇兰这一段时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根本没关注过前夫的一家子,闻言不禁摇头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的说,牛阿姨脾气也太差了些。”
何止是差,想苏娇兰做牛氏媳妇的那些日子,动不动指桑骂槐,骂原主,骂原主的家人,泥人也有三分的土性,何况这么大一个活人。没有儿子便将她看得比别人低了一等一般。
张春华有片刻的默然,她称前婆婆为“牛阿姨”,称她为“张阿姨”,这是下定决心要与熊家划清界线了。
“这个是精挑细选的,我倒希望他们能夫妻恩爱,夫唱妇随,百年好和,我跟熊大国离了婚,就不相干了,他怎么样,我说真的没兴趣知道。”苏娇兰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
张春华讪讪地住了嘴,苦笑道“你这孩子,真是个心大的,马上要种地了,万一刘书记让派出所的人把你抓了可如何是好?”
苏娇兰摇头,“肯定不会的。”
张春华摇头道“你这孩子,我是说万一把你抓进去了,几个孩子咋办呢?”
苏娇兰好笑地摇摇头,“放心吧,张阿姨,刘书记肯定不能这么做的,熊家在太平也是大户,本家众多,我走个几天,他那些叔叔伯伯们难道会不管几个孩子的死活?一口饭总是有的,决计不会让他们被饿死。”
说着又做势要续水。
张春华却听懂了苏娇兰的言外之意,熊家这么多人,若是真让这么一个孤儿寡母被抓了,真的就太丢脸面了。
这孩子,是谁说她性子软绵的?其实心里都有本帐记着哪。
张春结起身,拦住了苏娇兰,“夜深了,我也困了。”
苏娇兰将她送出屋子,走了几步,迎面一把被人抓住了,“怎么样?说得怎么样?答应了吗?”
张春华不耐地扒开牛氏的手,摇头道“别说了,我灌了一肚子水,先去茅房吧。”
牛氏一个人在堂层里等得心焦,怔怔地望着煤油灯出神。
“你啊,就别想着让他们复婚了,依我看,肯定是不行了。”张春华一边随意地坐下,一边向牛氏说。
巴巴地听了两耳朵话,就让我去示好,结果我还不看了一晚别人的脸色!
现在后悔恐怕是晚了,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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