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愤愤不平地说道“总以为父母想害他,看看赵秀儿,又是老师,说出去又体面,人长得也比苏娇兰好看,立场不坚定,一罐鸡汤就把你给收买了。为着他的事,我到赵家赔了多少礼!说了多少好话!嘴皮都磨出泡来了!”
她又拿出赵家的事来说道。
“赵家我早提醒过你,说阿钲是个犟脾气,你偏一意孤行,现在没有结成亲,差不多也快结成仇了吧?我顾家多少人的努力,才有今天些须微名,不能再你我手中断送了,这样的话,百年之后,我们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顾昌坚正色的说。
方茹越发的灰心失望来,“老顾,我今生做的最大错事是不该在你出事的时候离开,当时,阿钲还那么小,我想他一定是恨我的。”
当年在大难临头的抛夫弃子的人,还有什么面目去九泉之下见顾家的列祖列宗呢?
现在的事我已经无法掌控,何论以后?
丈夫不支持自己,儿子不听自己的话,花了无数心血的幼子是团烂泥,方茹渐渐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方茹心里像的念头像野草一般疯长起来,想要拥有那木箱的钥匙,想要看看那存折上的数字。
可方茹晚上睡在那里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也没想出稳妥之法。
顾昌坚晚上浅眠,稍有点风吹草动就惊醒了。
如果被发现她觊觎钥匙的话,非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如此只有智取。
第二天,她无精打彩的去了医院:“大夫,我睡觉的时候老做恶梦吓醒了就睡不着了,白天一点精神也没有。有没有什么药吃了可以睡得安稳一些?”
大夫皱眉道“有是有,不过如果依靠药物的话,会对大脑的损伤,反应也会迟钝,我建议你增加运动量,调整饮食,多吃清淡的东西。”
“我只想睡个安稳觉,求求你了,大夫。”
大夫皱眉道“求我有什么用,身体是你自己的,就开一颗镇定作用的药吧,记住,睡前服用!”
方茹千恩万谢的走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放在面汤给顾昌坚服用了。
半夜三更,“老顾,老顾,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可顾昌坚分明如他所愿,怎么摇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