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这老家伙活着又什么意思!”张姓妇人难免背里也跟着抱怨了几句。
“我现在准备把这孩子送得远远的,她家还有好几个儿子,孙女根本不当人看啊。”说着掀开贝贝的衣裳给她看。
张姓妇人难免又是一通骂。
刘秀根家的尽把这些闲言碎语当佐馒头的菜。
未了,客套着跟妇人告辞。
妇人笑道“我知道你们路还远,也不虚留你们,回来还拐这歇脚。”
“好。”刘秀根夫妻说着站了起来。
张姓妇人又忙牵来了大黄牛,刘秀根家的看着丈夫熟练地给牛套好了套,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张姓妇人聊着天,突然她弯下腰,从身边的箩筐里捡出两包花花绿绿的糖果和一块的碎花确凉布料,往张姓妇人的怀里塞去,“给孩子们稍带的。”
张姓妇人直觉地推拒,无标刘秀根家的执意要给,少不得受了。
突然间,她拉住了刘秀根家的手,“妹子啊,我家虽然住得偏僻,但多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她嘴角翕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刘秀根家的越发好奇起来,此处离太平镇至少有三十地,熊大国那件事真传了这么远?
就连刘秀根,已经套好了牛套,准备起程了,听了妇人的话,也不由悄悄地支起了耳朵,站住了。
刘秀根家的窘得要命,“都怪我,没教好焕,说出来真是……丢人哪!”而且丢到几十里以外了。
张姓妇人见刘秀根家的这样,便马上反应了过来,忙强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老话说得好,儿大不由爷哪!你看看你,比我还小五岁呢,这头上也有白头发了……”
四十五岁出现了白发,明显是操了心哪。
儿子出现这样的事情,父母怎么会不操心呢?
一时之间,张姓妇人生出无限同情出来,故此隐去了听到的那些对刘家不利的消息。
“我听说那个男人是个开车的,人家闺女那时候还小,被骗到了车上,带到外地,想做什么,还不由着他说了算?可怜的闺女有一次就叫失足了,听说还怀上了孩子,家里人又不敢说,瞒着生了下来,可那男人结了婚的人,两家人又在一条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那闺女也是个糊涂人,竟在后面为了这个男的刮了五、六次!”
自从刘焕和熊大国的事爆出来之后,刘秀根家的收到的多是嘲笑和看热闹的,这样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的人,几乎没有。
谁又了解她的心酸、心痛、屈辱、无奈呢?
张姓妇人的一席话,使她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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