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贺兰山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远处的一个山洞里隐约透出一点光亮。
洞中,两株粗壮的松干架起了一个巨大火盆,火盆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洞中回荡着皮鞭着肉的“啪啪”声,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李楷固被四条铁链拉扯着吊在半空,他浑身血污,遍体鳞伤。
两个行刑的人光着膀子,轮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
一人恶狠狠地喊道“说,丘静在哪儿?你们的山寨在哪儿?”
李楷固破口大骂“李元芳,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子为义气单身赴约,想不到你竟然用这等下流的奸计对付老子。你、你他妈禽兽不如!”
行刑人怒骂着狠狠抽打着他。
李楷固骂不绝口“李元芳,你没种来见老子,让这两个喽罗出来混事,你他妈还算是个人吗!有种的滚出来,看着老子的眼睛话!”
行刑的骂道“这厮真是肉烂嘴不烂!”
说着他提起皮鞭又要打,另外一个拦住他“哎,对付这种人,光用皮鞭不行,我看得动点真家伙。”
说着,这人走到火盆旁拿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李楷固身前“再问你一遍,丘静在哪儿?你的山寨在哪儿?”
李楷固冷笑道“就凭你们这两个杂种,也配跟老子话?让李元芳来,老子有话就跟他!”
那人将烙铁靠近李楷固的前胸,冷笑道“我看你是个贱骨头,定要皮开肉绽,才肯张嘴。”
李楷固不屑地道“杂种,你尽管冲爷爷来,眨一下眼,我是你养活的!”
那人哼了一声,将冒着烟的烙铁狠狠地按在了李楷固的胸口上。
“滋啦”一声,一股青烟直冒,李楷固胸前的皮肤迅速熔化。
李楷固声嘶力竭地大笑着,声音在洞中回荡,震人心魄。
脚步声响起,几个黑衣人抬着一副担架走进来,上面躺着的正是李元芳,他满面青紫,一动不动。
后面,如燕全身五花大绑,被推搡着走进洞中。
李楷固登时愣住了“李元芳?!”
“怎么样,惊奇吧?”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李楷固猛地抬起头,对面,站着另外一个“李楷固”,从身高到相貌,竟然与他一模一样!
李楷固惊呆了“你、你是谁?”
假李楷固微笑道“这很重要吗?你把我当成了李元芳,所以会在这里。而李元芳将我当成了你李楷固,因此,躺在了担架上。”
李楷固恍然大悟,咬牙切齿地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李元芳一条好汉,怎么会行如此龌龊之事,原来竟是你这个畜生的设下的毒计!”
假李楷固微笑道“有一点你错了,不是毒计,是智慧!只是你们两个是一对草包,这个计划得手得太容易了,令我有些失望!”
李楷固咬碎钢牙厉声喝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假李楷固一笑,朝身旁摆了摆手,两名行刑人和黑衣随从躬身施礼,快步退了出去。
假李楷固走到李楷固的面前道“对于李元芳,我想要他的命。而对于你呢,我要知道丘静和你的右营在哪里?”
李楷固怒叱道“你他妈做梦!”
假李楷固摇了摇头“像你这样的人,长了一个猪脑子,却埋怨别人太聪明,只要自己落了套,就会破口大骂。哎,骂有什么用呢,于事无补。而我呢,我想我的一个行动,马上就可以对你产生作用。”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这里面是李元芳所中毒针的解药,只要你说出丘静的下落,你马上就可以救活李元芳。当然,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李元芳会死,而你呢,当然会愧疚一辈子。”
李楷固愣住了,他张了张嘴。
假李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