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儒刚到特务队,就听说徐国臣关在审讯室,他很是意外,特意去看了。
张晓儒看到绑在木桩上的徐国臣,心情无比愉悦,脸部表情夸张“哟哟哟,这谁啊?堂堂徐队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
徐国臣使劲抬起头,怒声说道“张晓儒,你陷害我!”
张晓儒诧异地说“我是陷害你的?”
他确实想陷害徐国臣,按照计划,今天晚上才会行动。
难道说,李国新提前行动了?
不应该啊,李国新办事沉稳,不会擅自改变计划。
营救雷孟兴比诬陷徐国臣更重要,在雷孟兴没有营救出来前,诬陷徐国臣是次要计划。
徐国臣恨恨地说“你安排人给我送信,假意是上面的命令,还在我家里放了共党的文件,吴德宝逃跑时的凿子和铁瓦刀也扔在我家。而昨天你在县城,这一切显得跟你没关系。”
张晓儒冷冷地说“死到临头,还想反咬一口。”
他的计划,可没有这么详细。
虽然心里奇怪,但脸上一点也不能表露出来。
相反,张晓儒再次打量着徐国臣,发现他身上被绑的痕印很深,手腕处呈青紫色,至少绑了十小时以上。
徐国臣瞪着张晓儒,笃定地说“我知道,是你设的陷阱。”
张晓儒一本正经地说“徐队副,我从不诬陷人。如果你是皇军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是,我绝不手软!我们之间从无私仇,有的只是公愤。”
盛贤勇如果能活过来,听到张晓儒这话,一定会跟他拼命。
徐国臣缓缓地说“你在特务队处处与我作对,动不动就诬陷我是。我看,你才是别有用心。”
张晓儒郑重其事地说“我怀疑你,是因为你确实值得怀疑。”
他确实很想承认事实,可只是想想,这种话,活着必须烂在肚子里,死了也要带进棺材里。
徐国臣突然悠悠地说“难道你就不值得怀疑么?你就不可能是?”
张晓儒坚定地说“我说过,时间会证明一切。”
与此同时,在田中新太郎的办公室,田中新太郎、北村一和上杉英勇正在开会。
田中新太郎问“张晓儒此趟县城之行,有何异常吗?”
吴德宝逃跑后,田中新太郎相信,特务队一定有人通风报信。
甚至,已经潜伏到了特务队。
但是,这个有可能是徐国臣,也有可能是张晓儒,或者其他人。
张晓儒提出,要拿测试徐国臣,他之所以支持,也是想看看,徐国臣到底有没有嫌疑。
上杉英勇仔细汇报了这次县城之行,包括张晓儒晚上打牌,还请他在在水一方玩了女人。
只有一件事,他没汇报,张晓儒把他的“远水”给带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张晓儒去在水一方,给他包了个姑娘,付了一个月的钱。
下个月,上杉英勇满意再续费,不满意的话,就换姑娘。
上杉英勇觉得,这是自己的私事,如果说出来,会让北村一瞧不起,也会遭到田中新太郎的训斥。
北村一觉得不可思议“两百大洋一个人?有人给钱吗?”
上杉英勇说“还真有不少人托人带信回去,准备让家人筹钱。”
田中新太郎缓缓地说“看来张晓儒真是生财有道。”
上杉英勇问“田中君,徐国臣有问题吗?”
田中新太郎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发现。”
北村一说“他们两人在审讯室见面,等会听听徐国臣的说法吧。”
张晓儒的任务,是陪上杉英勇到县城挑人,回到特务队后,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把两名嫌犯关到牢房后,他带着十六名“群众”回了镇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