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子殿下来了,文官们这会也顾不得其他了,纷纷涌上来行礼说道:“殿下,您也是我名教子弟,孟子那是我等读书人的先贤,自宋以来就已经配享文庙了,如今怎么能就这样移出去啊!”
另一旁的武将们则是嬉皮笑脸的看笑话,看文官就像看傻子一样,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积极的为死人说话,他们爹娘死了都不见得这么着急。
最先反应过来的御史们摸了把眼泪,瞪了这些武夫一眼,就准备回家呕心沥血写出一篇奏章,递交给圣上,期望他可以幡然悔悟。
朱标眼圈有些发红,轻声说道:“越是如此,儿臣就越发感到愧疚,身为人子不能为父亲分忧,反而还要劳您为我筹谋…
文官们都站出来声嘶力竭的为孟子抱不平,有的在诉说孟子的功绩,有的在说着去除孟子的后果。
反正听他们的意思就是没有了孟子,那这个天下就没有了道德,天下人心都将不稳,如果现在他们这些名教子弟的劝解下皇帝迷途知返,那还来得及。
朱元璋并没有说话,下方骚动了一会儿,李善长叹了口气站出来,这就是他的责任了,他身为文官领袖,必然是要为这个集体发言的。
不一会儿奉天殿大门开启,所有人都立刻噤声,规规矩矩的跨入大殿,对着上方的皇帝陛下行礼问安,朱标行完礼后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自家皇帝什么脾气秉性他们还不知道么,真要是玩什么死谏的把戏,搞不好孟子的牌位是回去了,但他们的牌位也在家摆上去了。
此言一出,朝中乱成了一片,朱标甚至看见有几个御史真的流出了眼泪,这下不仅是李善长出声劝解了,奉天殿顿时喧闹了起来。
而今天难得下朝这么早,朱标也知道自己父皇恐怕是有半年都没有闲工夫赏花了,朱标也没有开口说那些烦心的话。
朱元璋拍了拍朱标的肩膀笑道:“天下的事情总得有个人来做,当爹的苦些总好过儿子苦,你不用担心,咱的身体好得很。”
武勋们看皇帝都走了,互相打了个哈哈,就勾肩搭背的商量起晚上去哪里喝酒,满口的污言秽语,根本不在乎孟子如何了。
李善长躬身说道:“臣听闻昨日圣上下令从文庙移出了亚圣的牌位,敢问圣上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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