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你!”晓晓仍不放手。忽然听那男人认出了她“咦?这不是晓晓姑娘吗?”
“你怎么知道我?你是?”
“你忘了我啦?”
晓晓透过指缝匆匆扫一眼他的面孔,的确见过面“你叫予辉!”
“对。就是我。”
“可你怎么……”晓晓指着他被扒光的模样。
“唉,一言难尽……总之是相当倒霉的一天……”予辉颓废地坐在地上,沮丧地甩着被石灰蛇咬了的胳膊。
晓晓连忙叫“你被蛇咬了,不能乱动,不然毒性扩散会加快。”
予辉倒是看开了一般,苦笑道“赶紧扩散了吧,我这身打扮的,简直没脸见人了。”
晓晓跟予辉打过照面,虽然不算熟悉,可第一印象里他并不算是流氓,仔细看去,予辉满面愁容,身上有伤,方才勇敢站出来抓蛇,细细想来,还是怕毒虫咬到自己。
于是晓晓开始同情他。而此时的予辉坐在墙,开始艰难地理顺呼吸,肺部似乎有块状物体堵住,气流越来越急促。
虽然着装不堪入目,晓晓决定救他“刚才那条蛇,是石灰吗?”
“……姑娘竟然知道……灰石蛇?”
“那就没错了。喏,接着。”说罢,晓晓将解药瓶扔给他。黑色药丸的吞下肚,予辉均匀呼吸四五十次,浑身的沉重感轻松起来,手背上的红肿牙印也渐渐消退。
“真是神奇。姑娘居然有石灰蛇的解毒药。”予辉恢复了精神,很有兴趣地看着救命灵药,闻了闻,准确无误判断出其中的配方,“姑娘真是神手,这药不仅能解石灰蛇的毒,还有很多常见的毒性都能解除。”
晓晓一见这人居然还识货,更加自豪“是我家祖传的秘方啦。爹爹留给我的。”
予辉笑道“更奇特的,是这里面有一味只生长在阿岭的白茶草,此种药草只能在每年阿岭初雪过后的三天之内择采,超过了三天,就要再等一年。莫非你爹爹不辞千辛万苦,特意去到阿岭寻找白茶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