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庆幸,因他将一半药丸让给了百灵夫人。
“是谁打伤了你?”
御官并无回答之意。思霜连忙站出来,圆场:“还没抓到行凶作恶之人。”
祁北觉得奇怪:“你可是君安叶家的皇子,为什么不说出来,赶紧调集太史府或者君安兵马来报仇?为什么你隐瞒了行踪,还藏到菱香阁里面?你受伤很重,为什么不去太史府寻医?”
思霜脸色变得煞白,一再恳求:“金乌神使,可不能说出大人的下落。”
小碎笑一声,如今把柄在手,谁占了上风,再清楚不过,为了给祁北出一口气,那必须得好好威胁御官一番,管思霜流多少泪呢。
“你们知不知道,御官大人消失的这几日,君安使者都快疯掉了。这事儿吧,一旦泄露出去,使者肯定里三层、外三层看牢御官大人,至于菱香阁,绝不会逃脱干系。在那之前,不如先说说为什么御官大人宁愿藏在菱香阁,使用这些简单的草药疗伤,也不愿让外人知道?”
思霜只好道:“两位其实不知,大人此行来到风临城,是打算出海的。”
“出海?”
“对。”思霜垂着眼睛,字字斟酌,“这多年来,出海一直是大人的未了心愿。大人假装中毒,其实也是出海的临时计划之一。倘若君安使者以为大人卧床静养、行动不便,就不会严加看守,大人悄悄离开,也就方便简单了。”
小碎表示了困惑不解,言辞中不乏奚落:“你是君安城的皇子,出海还不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随便打个响指,安排些人手,不就能大大方方出海了吗?哪里用得着假装中毒瞒过所有人,受了伤还不肯对别人说?”
两人都好奇地看着思霜,以为她会知无不尽、知无不言。绿衫女子虽然面色一如止水,不流露任何反常表情,可声音就此戛然而止。
叶时禹及时开口,说得很坦白:“出海涉及到了本人私事。两位也需要过问吗?”
祁北摇头:“我们不感兴趣你的私事。可你不辞而别,自己一人划船出港,结果半路被人打劫,这事情太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