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详细的内容暂时没有啦。”小碎跟祁北邀功请赏,“就‘阿执’这个名字简直不要太重要!哈哈,我还担心叶时禹哪天又转了心性,不出海了,回来跟你抢百灵夫人,可怎么办?今天听了‘阿执’两个字,我就觉得心一下子放下了,别看她已经死了,在叶时禹心里她还活着。百灵夫人不是傻子,会想明白:心思在别处的人,留不住。”
说着,伸手要钱:“块赔我的衣服。”
“啊?”祁北惊讶,“我还没问你掉到哪条水沟里去了,怎么叫我赔?再说,你浑身脏兮兮跟菱香阁探听有什么关系吗?”
小碎抽抽鼻子,往事不堪回首:“当然有!还不是因为密室隔音太好,我站在门外听不到,可又不能走进去听个仔细。”
“所以你就——?”
“我的真身不正好是白拂尘嘛,索性变成长相差不多的狼毫笔,挂到密室里笔架上藏着呗。”
祁北连连鼓掌:“真是个超牛的伪装啊!变成毛笔,在叶时禹眼皮底下,他也不认得!”
“牛?倒霉才是真的吧!”
说起这段,小碎简直恨到咬牙切齿。
“该死的叶时禹,难道他看出来狼毫笔是我变的吗?笔架上那么多笔,干嘛偏偏拿我来蘸墨水写字?你看给我一身弄得!”
……
原来,小碎的衣服上脸上胳膊上身上的墨点子,是蘸墨水蘸出来的。
祁北盯着小碎鼻头脸颊上的漆黑墨点,眼前立刻浮现出,狼毫笔很不情愿地叫叶时禹拿着往墨汁里蘸,想躲都躲不开,还必须装成一支毫无感情的毛笔,那样子超级悲惨。
“……哈哈哈哈哈!!”祁北,很不厚道地大笑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准笑!还不是为了给你探听情况?我倒霉死了。”
“哈哈哈——唔,不笑了,哈哈哈哈……你还知道什么了?叶时禹什么时候出海去?噗——哈哈!装成狼毫笔?还正好是他用的那支!哈哈哈。”
恼怒小碎把祁北按到地上打:“不准笑不准笑!还不是为了给你打听消息,你再笑,什么都不告诉你。”
祁北赶紧板起脸:“我不笑。噗——绝对不笑。快说说叶时禹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