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楠宽厚的肩膀。
鹏楠一脸受教,点点头,开心走掉了。
辰晷在远处看着弦月和鹏楠的窃窃私语。墨白抱臂,扬了扬头指向弦月,问他,“她又琢磨什么呢?”
“肯定不是好事就对了。”
“弦月真该感谢上苍让她是灵宝天尊的徒弟,且天尊极护着她,不然,就她这性子,怕是刑罚不会间断的!”
“我到觉得很好。”辰晷淡淡回答。
墨白失笑,“是,你也护着她!”
辰晷一笑,没说话,随着众人也走出了大殿。
下午。
文曲星的仙史要讲上一天的时间,故而一上课大家发现还是文曲星老人家出现,便瞬间都没了精神。午后阳光刚好,又刚刚吃了点心,真的是千载难逢的适合午休的时间……教室里,文曲星老爷子的声音催眠一般平稳传来。许多人都打起了呵欠。
一反常态,弦月这时倒是看起来颇有精神,只是她的视线不在前面,总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往惊雷的方向看。
辰晷顺着弦月的视线看过去,始终没发现她在看什么。直到课上一半,惊雷稳稳端正的坐姿开始出现歪斜,他不时抓耳挠腮,整个人也动来动去的显得很是烦躁。
惊雷本就是个暴脾气,如今坐在那里早就没了心思听课。他只觉得自己的后脖子和后背都奇痒无比。他之前靠着意志力勉强忍着,如今却再难忍耐。他止不住的上手抓了一下脖子,就这一爪子下去,简直要把他爽到天上去了!这挠痒痒的手便再也停不住了。
他咔嚓咔嚓的抓着,抓得自己脖子通红,然后又忍不住想往衣服里面抓。但是碍于如今周围这么多人,他又不好意思做这等不雅的姿势,便只能在那里左摇右晃的动。每动一下,身上的衣服擦在皮肤上,他只觉得越来越不过瘾,更想动……
坐在周围的人早就发现了不对劲,都偷偷看着他,不时交换下眼神互相询问。
最后,大大咧咧的乌旗旗实在受不了了。她坐在惊雷斜后方,看着他在那边抓耳挠腮,只觉得自己身上都要跟着痒起来了,遂骤然举起手来。
文曲星投来一个疑问的眼光。
皮肤黝黑的乌旗旗吸一口气,猛然站起身,指着惊雷道“惊雷,你能不能别挠了!看得我闹心死了!”
此话一出,周围笑作一团。
惊雷登时闹了个大红脸,“我……我……我怎么着,碍你什么事!”
“堂堂神君,坐没坐相的,真是不雅,怪丢脸的。”弦月悠悠开口,托着腮,眼里都是笑意。
“你……”惊雷只觉得面子更挂不住了。
“都坐下,都坐下,休要胡闹!”文曲星老爷子止住几个人,打定主意觉得这几个家伙就是故意来挑事的。
惊雷愤愤然坐在那里,再不敢乱动,却又奇痒难耐,很是难受。
终于快要捱到下课,大家都有些松了一口气的味道。却不想,文曲星终于在这时放下了自己捧了一天的课本,打量起底下的诸位。
“那个,我们今天讲了一日的开天辟地的历史,算是终于将这天地初开的道理说明白了。那么,下面,我们来做个小测试。”说着话,文曲星长袖一展,袖中飞出无数白色试卷落在每人桌上一张,然后笑呵呵道“现在,开始答题。这个成绩,也将影响你们最终的考核,莫要乱写!而且不能答到及格的,下节课要挨罚。”
弦月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她拿起试卷端详,上面密密麻麻足有十道论述题……
周围哀鸣一片……
下课。
弦月垂头丧气走出大殿,绝望望天。这下节课她是指定要挨罚的……早知道边玩还是边听一听了……苦恼啊苦恼。
“弦月,走啊!”火溢兴致勃勃迈步出来,险些撞上她。
弦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