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随即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上尉同志,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没错。”索科夫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我就是在与你说话。”
“我叫久布罗。”
“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是一名猎人。”
“因为什么原因入狱?”
“前段时间,征兵委员会的人到我们村里征兵。”久布罗回答说:“我因为妻子生病,需要有人在她的身边照顾,就撕毁了征兵委员会下发的入伍通知,拒绝参军。结果就因为这件事,说我逃避兵役,便把我关进了监狱。”
索科夫并没有评论对方的对错,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戴鸭舌帽的囚犯:“这位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入狱的呢?”
“报告上尉同志,我叫丘尔辛。”鸭舌帽囚犯回答说:“战前在白俄罗斯当兵,是一名机枪手。我的部队被白俄罗斯打散了,我跟着难民逃到了基辅,结果被内务部的人抓到,说我是逃兵,就关进了监狱。”
搞清楚两名囚犯的身份之后,索科夫望着朱科文少尉问道:“少尉同志,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呢?”
朱科文连忙回答说:“上尉同志,我的任务是把这批囚犯送到了莫斯科。至于上级准备处置他们,我就不太清楚了,可能是被送往西伯利亚进行劳改吧。”
“少尉同志,如今是战争期间,我们需要足够的人手,一起打击德国侵略者。”索科夫觉得如果能把这两名囚犯留在自己的身边,没准将来可以派上大用途,便试探地问少尉:“不知你能否将这两个人交给我来处置?”
“交给您处置?”朱科文少尉听后一头雾水地问:“您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少尉同志,我刚刚已经说过,如今是战争期间,我们需要足够的人手来保卫祖国。”索科夫也不想和朱科文兜圈子,便直截了当地说:“我想把他们编入我的部队,将来有机会一起上战场杀敌立功。”
久布罗和丘尔辛听索科夫这么说,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要知道,如果真的被送往西伯利亚,能活着回来的几率非常渺茫。上战场,虽然有牺牲的可能,但就算死了,也能获得好的名声,因此他们巴不得留在索科夫的身边,因此两人都目光都投向了朱科文少尉,想听听他是如何答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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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科文是个死脑筋,他只想着应该遵照上级的命令,把囚犯押往莫斯科。哪怕整车的囚犯,死得只剩下了两人,这道命令也必须继续执行。因此听完索科夫的话,他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上尉同志,我无权将这两名囚犯交给你来处置。”
“少尉同志,”见朱科文如此固执,索科夫只能想办法说服他:“你看,你和你的部下押送囚犯的途中,遭到德军伞兵的袭击,你的上级可能以为你们已经全部牺牲,甚至连囚犯死光了。你就算把这两名囚犯交给我,也没有人会追究此事的。”
索科夫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但朱科文依旧是固执己见:“上尉同志,我的任务是把囚犯押送到莫斯科,哪怕就只剩下一个囚犯,我也要遵照命令,把他押往莫斯科。”
“索科夫上尉。”师参谋长见到两人有些僵持不下,便出来打圆场:“我看你就不要为难朱科文少尉了,他也是奉命行事。”
索科夫的脑子快速思索着,想应该用什么办法留下这两名囚犯,要知道,他们在列车遭遇袭击时,能从容不迫地协助押车的战士进行还击,说明他们具备一定的军事素养和战斗经验,如果跟着自己上战场,一定能发挥极大的用途。
就在朱科文少尉招呼两名囚犯跟他走的时候,索科夫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连忙叫住了他:“少尉同志。”
“还有什么事情吗?”朱科文少尉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