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下去,不该被这些事情所绊倒。成为太子妃只是开始。
这样想着,她心里又好受了一点。
当天晚上,顾轻荷以为李怀瀛不会来了,便早早收拾好准备休息了,心里想着该如何寻个机会出去见见东方译。
入了东宫,她不能轻易出去,东方译也不能轻易进来,两个人如今不知该如何联系。
倒是可以让晴衣出去送信,但是她跑得多了难免引人注目。
突然房门被推开,李怀瀛大步跨入内,顾轻荷赶紧下跪行礼“嫔妾参见太子殿下。”
李怀瀛上前扶起她,说“不必多礼,快起来。”
顾轻荷站起来,他看着她素面朝天的模样,可依旧清丽脱俗,便道“你准备就寝了?”
她点点头,说“嫔妾想着殿下今晚也许不会来了,就准备休息了。却没想到殿下却来了,准备不周,请殿下赎罪。”
听她这么说,李怀瀛眸色一黯,道“无碍,你我夫妻,无需多准备。”
顾轻荷点点头,把沉香端着的茶亲自端给了李怀瀛。后者接过茶,虽然感觉她乖巧又贤良,可仍旧觉得怪。
顺手把茶搁在桌上,他伸手把她一把拉入怀中。
顾轻荷一惊,被他拥在怀中一时不知所措。
沉香赶紧出去了,顺便把门给掩上。
“你在怪我吗?”李怀瀛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顾轻荷顿时心慌得不行,沉默了一会,又猛地摇头,说“没有,嫔妾不敢。”
“你不敢?那你为何今晚这样对我?这一点都不像你,以前的你可是生动明艳的。可我今晚看到的你却死气沉沉、暗淡无色。”李怀瀛说。
“嫔妾有罪。”顾轻荷说。
“你有什么罪?”李怀瀛问。
“嫔妾妒忌,”顾轻荷干脆道,“明明已经是太子妃了,明明什么也不缺了,可是殿下去了别的女人那里,嫔妾还是会妒忌,还是会觉得不开心。只要嫔妾一想到殿下和郑妹妹欢好,便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自信淡定了。终归是嫔妾不够宽容大度。”
听到这里,李怀瀛抱紧了她,温声道“你没有罪,是我不好,可是昨日是她入东宫的第一天,也是她的婚礼,她的面子我可以不顾,但是郑国公府的面子我不能不给。更何况,昨日我只是去睡了个觉,并未做任何事。”
听到这话,顾轻荷的脸顿时红了,她低垂着眼帘,不好意思道“殿下不必解释这些。”
“我若不解释,你又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谁也越不过你去。”李怀瀛宠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