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郎玉柱升官,最开心的要属颜如玉了。
这位来历颇有些神秘的纸片人女子,再得到敕命以后,终于不再避着人,可以出门了。
不过陆仁炳的同年,家室大都不在京城,她除了在京师坐在车里逛逛街外,也没什么可玩的地方。
不过好在她因为身世的原因,也不愿意与人交往。
陆仁炳已经考的功名,也为她请得敕命。按照约定,她就应该侍寝了,可惜这妮子,除了伺候陆仁炳读书,斟茶倒水,红袖添香之外,并没有要为相公献身的意思。
她不提,陆仁炳也不强求。时间一久,搞得颜如玉自己都忍不住了。
这一天,陆仁炳又在秉烛夜读的时候,在旁边挑灯芯的颜如玉,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相公!你是不是那个不行啊?”
陆仁炳正看得入迷,听到颜如玉的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行?什么不行?”
说完之后反应过来了,这颜如玉是在调戏贫道么?岂有此理!
颜如玉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天天读着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人,现在真的颜如玉就在你面前,你却啥也不做,不是不行是什么?”
陆仁炳装傻,“嗯?要做啥?女人吗娶回家不就行了,还要做啥?书上也没说啊?说到这个,为夫还要问你呢,书上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生儿育女是女人的事。你那个孝期也算过了,你咋还不给我们老郎家生个儿子出来呢?”
看着陆仁炳一本正经的样子,颜如玉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手里拨弄着灯芯,蹦出一串火星子,显示出她内心的慌乱。
“那个,那个要生孩子也不是我一个女孩子一个人的事情呀,夫君怪罪的好没道理!”颜如玉脸开始泛红,嗔声说道。
陆仁炳继续装傻,“那夫人需要什么?有什么需要为夫做的,尽管吩咐,为夫一定竭尽所能满足你!只要你给咱老郎家留个后!”
虽然陆仁炳是一本正经的说话,颜如玉还是被他话语中的某些词句,给撩拨的面红耳赤!
看到陆仁炳还要说什么,颜如玉赶紧弃了拨子,一把拉住陆仁炳,“你这书呆子,啥也别说了,今晚就告诉你,需要做什么!”
说着话,就把他从书房拽到了卧室,卧室里,早就摆好了浴桶,水汽蒸腾。看来这妮子是早有准备。
陆仁炳还是矜持地道,“娘子,为夫我昨天刚洗过澡,今晚就不必洗了吧,听郎中说,洗澡太勤,并不是特别好呢?”
颜如玉确定,眼前着书呆子就是在装傻。也不多言,三下五除二把陆仁炳的衣衫扒了个精光,笑骂着把他推进浴桶,然后自己也踩了进去。
浴桶里,颜如玉细细的撩着水花,为陆仁炳搓洗,陆仁炳舒服的将胳膊搭在浴桶边上,脑袋枕着胳膊,享受着美人的伺候。
一边享受,嘴里还推拒道,“哎呀,娘子,书上说这男女授受不亲呢,你看我们这样子真是好生无礼呢?”
颜如玉恼羞成怒,拿着水瓢,使劲拍打着陆仁炳的后背,水花四溅,“你这个乖呆子,简直坏透了!”
陆仁炳一边装作躲水花,一边抱怨“圣人说的果然没错,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叫你难养,难养!”颜如玉弃了水瓢,上手掐起来,陆仁炳“慌忙”躲闪,可惜浴桶终究不够大,陆仁炳终究还是没躲过去,成了颜如玉怀里的俘虏。
当夜,陆仁炳满脸悲壮的被颜如玉拿下,事后,陆仁炳满脸娇羞地躺在颜如玉的怀里画圈圈,“娘子,你还别说,这造孩子的事情,还挺累人。”
颜如玉闻言,又羞又恼,一把推开陆仁炳的脑袋,扭脸捂上了锦被,这个该死的呆子,装傻还让人家教他,羞死人了。
过了一会儿,锦被里两只胳膊伸过来,将她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