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帮靖国军的营房里搞来的，田小娥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了解一夜里来回急奔一百里，还入军营盗窃军火是个什么样的水平。但她知道，那一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心里一下子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娥儿姐，你帮我把这些东西归类清理一下，最后给我报个数目。我去洗漱一下。身上全是土！”陆仁炳不耐烦清理东西。正好田小娥穿好了衣服，就让她帮忙清点。

“嗯，黑娃，你快去洗洗吧，待会额收拾好了，给你做面吃。”这房间里有厨房，也放着小米白面，油盐酱醋一应俱全。

想来郑芒住在这里的时候，也是要开小灶的。不跟那些粗骡子们一块吃大食堂。陆仁炳拿着个铜盆从墙角的缸里打了凉水，到门外洗漱清理。

远处的大食堂里，叮叮咣咣的剁肉切菜的声音传出来，也有大厨，呼喊小伙计拉风箱的声音，伙房的烟囱里冒出黑乎乎的浓烟。更远处的其他房间里陆陆续续有人开始起床。出门休息。

还有人扛着锄头去寨子外干活的身影。原来这寨子外面开出了五亩薄田，种上了一些蔬菜瓜果，红薯，豆米。有人专门负责耕种。种田种菜已经深入这个民族的骨髓里，连土匪也见不得寨子里面有空闲的土地，没人来打扰陆仁炳。

寨子里养的大公鸡也开始鸣叫，下了蛋母鸡开始疙疙瘩瘩的四处炫耀。马号里的牛马驴骡开始喷鼻，吼叫。随着太阳从远处缓缓升起，这个寨子，就像这片土地上所有村庄一样开始忙碌起来。

可惜的是这里到底是个土匪寨子，没有女人呼喊，也没有孩子奔跑。

走来走去的都是粗糙的臭男人。

嗯，山寨里仅有的三个女人，现在都被陆仁炳笼在屋里了。

白牡丹和黑牡丹也早早就起来了，上半夜她们根本不敢入睡，生怕忽然有一帮男人闯进来，然后酱酱酿酿一通。黑牡丹因为职业的原因，倒是比白牡丹强上一些。白牡丹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他那个男人，早就被郑拇指给干掉了。

结果两人实在是太累了，到底没熬下去，“爱咋咋滴吧，不就是那么点事吗？老娘熬不住要睡了”黑牡丹这么对白牡丹说道，然后她就睡了。爱咋咋地吧，听黑牡丹这个不要脸的说，那事情除了一开始疼一下，以后还挺舒服的。白牡丹这样想着，终究也没撑下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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